原来这个青年就是闫玉山!
黄龙前脚刚跟我说闫玉山提前回来了,后脚闫玉山就坐在了我车里的后排。我连他什么时候上车的都不知道,这就是黄阶中品的实力啊,实在可怕。闫玉山肯定是来杀我的,这是王海生的命令,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我几乎没活路了。
但我还是迅速冷静下来,闫玉山没有第一时间杀死我,说明这事还有斡旋的余地。
我立刻换上了一副轻松的面孔,同时伸出手去,笑道:“原来你就是闫玉山啊,久仰你大名了,幸会幸会!我叫张龙,是周鸿昌的徒弟,将来也要加入杀手门的,以后也免不了你照顾!”
我还是第一时间把老乞丐的名字给搬出来,希望老乞丐的名头能震住他。
但闫玉山根本没握我手,低头看了一眼,说道:“你觉得你还有以后吗?”
“”
这话还真让我没法接啊。
看来老乞丐的名头是不行了,闫玉山铁了心要杀我。
我猛地一拉车门,就往下跑!
但是闫玉山一把就抓住了我的后领,我就好像一条被人勒住项圈的狗,已经完全动弹不了。
闫玉山问:“你上哪去?”
我苦笑着说:“车里有点闷,我开门透透气。”
“哦,不着急的,一会儿让你好好透透。”
我还不明白闫玉山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已经一把将我的手机夺了过去,我和莫鱼的通话还没挂断,莫鱼还在电话里说:“喂、喂、出什么事了?”
闫玉山冲着话筒说道:“没事,我已经把张龙抓了,你们不用再准备了。我只针对他一个人,和你没有关系,就这样吧。”
说完,闫玉山就把电话挂断了,还嬉笑地冲我说道:“其实我骗他的,怎么可能和他没关系呢,我把你干掉以后,马上带人过去灭了他们。这样一来,建邺和江宁,还有雨花台这三个城区就是我的了,再打隐杀组不就是轻而易举了吗?”
王海生之前跟隐杀组的说过,这次只为私仇,只找我一个人,不为拿下另外三个城区,让隐杀组的放心,不要趁机挑事。
但闫玉山显然不打算遵守承诺,他把这事看作一个机会,一个一举胜过隐杀组的机会。
所以,陈不易之前的担心其实不无道理,这事说到底还是牵扯到了杀手门和隐杀组。我就像个香饽饽,闫玉山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咬一口了,王海生让他来灭了我简直正合他意。
“真的要谢谢你啊。”闫玉山身子前倾,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翻着我的手机,“你这三个城区简直就是为我准备的,辛苦你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了,也不算是一无所得,起码给我做了踏脚石呀!”
闫玉山得意的嘴脸让我看了觉得十分恶心。
但他后面的话才让我毛骨悚然。
“我提前回来的事可没几个人知道,我得看看是谁泄露了我的消息,身边竟然出了叛徒,这可不太好啊”
原来这就是闫玉山翻我手机的缘故,想看看是谁在通风报信。
还好我做事比较谨慎,每次和黄龙打完电话,就会把通话记录删掉,就是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不然把黄龙都给害了。闫玉山翻来翻去,当然也没翻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叹着气说:“怪了,到底是谁给你报的信呢?”
我当然不答话了。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啦。”
闫玉山放下我的手机,拿出他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王老板,我回来了嗯,麻烦你通知一下其他几人,让他们到延安路这边的一个工厂。对,这工厂挺大的,而且黑漆漆的没什么人,过来就看到了,就在靠近江宁区的这边嗯,我和他们商量一下偷袭张龙的事,你让他们赶紧过来不用带兄弟了,他们几个过来就行好的,好的。”
我转头看向路边,这里确实有个工厂,但应该是废了,一点光都没有。
挂了电话以后,闫玉山也不说话,把他的手机收了起来,又拿着我的手机看。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屏幕显示是黄龙打过来的。
“你看,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我的心里顿时一凉。
闫玉山嘿嘿嘿地笑着,也没接黄龙的电话,就让它在一边响着。
接着,闫玉山便摸出绳子把我绑了起来,将我丢在副驾驶座,接着开了车子,朝工厂大门驶去。但他开车还不好好开,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把我往车窗外面按,一边按还一边叫:“你不是要透气吗,现在透了没有?”
闫玉山把车开得飞快,呼呼的风往我脸上灌。
黄龙之前说他凶狠、毒辣,我看他是变态、神经。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闯进工厂大门。这果然是间废弃了的工厂,一栋栋厂房、大楼没有丁点光亮,院子里则荒草丛生,至少一人多高。在这,就能看出闫玉山有多变态了,他开着车在工厂的院子里疯狂转圈,还把油门踩到最底,“轰轰轰”的声音几乎震破耳膜。
一边转圈还一边大笑,笑声回荡在整个工厂上空。
我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在瞎嗨什么,除了变态再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关键是我的脑袋还在窗外杵着,他这一转,无数草根、枝叶往我的脸上扑,打得我脸生疼。
不知转了多久,闫玉山终于把车停下来了,接着把我丢下了车。车子没有熄火,还在嗡嗡嗡地响着,车灯也把附近照得雪亮。这时我才看清楚了,原来闫玉山是把周围的草都轧平了,硬生生弄出来一块数十平米的空地。
“攘外必先安内。”闫玉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四周满意地说:“这个地方挺好,用来收拾叛徒、杀鸡儆猴最合适了。”
这是要对付黄龙啊!
我忍不住激动地说:“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看在我师父的份上,好心好意地提醒我而已!”
“他在金陵,就必须得听我的。”闫玉山说:“他背着我做这样的事,就是死路一条!”
“就是给我打了个电话,至于这样子吗?”
“当然至于。”闫玉山叉着腰,看着工厂大门说道:“这就是我们杀手门的规矩,等级森严、尊卑有别,今天他背叛我,我就可以把他杀了,上面不仅不会罚我,还会表扬我呢。”
“你们正和隐杀组争夺金陵城的地下统治权,正是用人的时候,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那没关系,杀手门什么都少,就是黄阶杀手最多,随时都能再调一个。”
“”
显然,我是劝不动闫玉山了。
我和黄龙仇也挺深,但他这几天老是帮我,要是让他因我而死的话,我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的。
“闫玉山,你别太过分了!”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师父可是周鸿昌,我让他收拾你!”
闫玉山冷笑着,并不说话。
“就算我师父不收拾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学了我师父的本事,第一个就要你的命!”
闫玉山还是不说话。
我没辙了,心里一团乱麻,心想自己被绑在这,也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想救都没法救。还有黄龙,他这一来就完蛋了,有什么法子救他吗?我这想脱离身上的绳子不难,可脱离之后又怎么样,不还是要被闫玉山给抓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工厂大门那边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两辆丰田霸道冲进大门,朝着我们这边疾驰而来。
闫玉山一动不动,抱着双臂看着这两辆车。
不一会儿,两辆车便开了过来,接着苗懒、苗散从一辆车上下来,黄龙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
“闫大哥,你回来啦!”
“闫大哥,怎么跑这地方来了”
几人分别向闫玉山打着招呼,接着又同时看到了坐在闫玉山脚下的我。之前因为车灯晃眼,他们开车过来看不到人,只是依稀知道就在这里。
“天,这不是张龙吗?”苗懒吃惊地说。HttpS://WWW.hLχS㈨.CōΜ/
“闫大哥,你好厉害,这就把张龙抓过来了?”苗散拍着大腿,冲闫玉山竖起了大拇指。
黄龙在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为啥会在这里。
而我用尽浑身力气冲着黄龙喊道:“快走,闫玉山要杀你!”
黄龙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转身就想往车子里跑。
但是哪里还来得及,闫玉山冲上去,瞬间追到黄龙身后,拔出钢刀就捅了过去。其实两人要打起来,黄龙就算不如闫玉山,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快、这么惨,只能说是心理作用。
刀尖从背后送入,从前胸穿出。
这样的伤,除非特别好的运气,一般是死定了。
“唰”的一下,闫玉山又把刀拔了出来。
滴答、滴答。
鲜血从黄龙的后背以及前胸渗出,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接着,黄龙的身子也“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
“黄龙!”
我大叫着,凄厉的吼声响彻整个工厂上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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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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