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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秋听到来人说话,道:“先别浮一大白了,你先把我的三斤半好酒还了再说吧。”
来人不同意:“怎么是三斤半呢,明明是两斤半。”
说着,这人也站到了平台之上,接着找块石头,盘腿坐下。这人年龄和李唯秋相仿,不过仙衣飘飘,超凡脱俗。
李唯秋怒了:“两斤半?剩下那一斤呢?”
“十三年前咱俩喝酒,不是喝了一斤么?”
李唯秋吐血:“那是你请客。”
“是我请客,但是那一斤酒就是还你的,菜我请。”这人哈哈一笑。
“谢半城,你真不要脸?”李唯秋骂道。
“多谢夸奖。”谢半城道。
“打架么打架么?”被称作战魔的老乞丐,凑过去。
“管司命,都这一把年龄了,你的性格还是一点没变。”谢半城道。见人就打管司命,这也是为何他被成为战魔的原因。
“变你妹。”战魔管司命道。他这是故意挑衅。
“你……”谢半城没想到管司命一言不合就骂人。
“别吵吵了,又来人了。今天不但是小孩子抢宝贝,还是老家伙大聚会,咱们这些老家伙,看着就好,不打架。”李唯秋道。
“对对对,不打架。”柳生麻一郎附和李唯秋。
他们都望向天空的心刚过来的两人。
“哼,我们是怕你捣鬼,才来的。”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道。
“周威,赵无畏,你们竟然联袂前来。周赵两家,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李唯秋道。
“路上遇到了而已。”周威道。
周威看了一眼战魔管司命,眼神里有点不甘和心伤,看到战魔脖子上挂着的烈焰黑埙,又有点愤怒。
而战魔,看到周威的眼神,没有躲闪,反而拿着烈焰黑埙摩挲了两下,显得有点爱溺。
“不容易啊不容易,来来来喝酒。”谢半城道。说着他掏出剑,削了一张石桌。他此举,也是为了打圆场,让场面没有那么紧张。
“唯秋,有没有好酒,拿出几瓶来。”谢半城又道。
“没有。”李唯秋哼道。
“我有我有。”柳生麻一郎终于找到了一点存在感。
“扶桑的酒不好喝。”战魔嫌弃道。他一脚踢过一块石头,恰好落在谢半城弄出的桌子边,然后走过去坐下,随时准备喝酒。
“呃。您凑合着喝吧。”柳生麻一郎道。
“行吧行吧。”管司命道。
其余人也陆续坐下,喝酒吹逼,看戏。
一帮老家伙遇到一块,也是幼稚的斗嘴。若是被年轻的弟子们知道,这些老家伙也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准得惊掉下巴。
要知道,这些人,平时都是端着架子,不苟言笑道貌岸然,年轻弟子看到他们,心里都哆嗦。
下面,施工中心的大坑,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有四五辆挖掘机,都已经进了坑里,继续往下挖。
——
花极天带着赵如是上了东山,正看见狗子爷拿着一个手腕粗细的白玉棒,塞进他事先打好的孔里。
花极天现在终于知道这些孔的用处。
是阵基所在。
而那些白玉棒,就是阵基。
花极天掏出一块方形白玉,和狗子爷那根白玉棒比了比,除了形状不一样,里面蕴含的能量,是一样的。
“咦,这是你从哪里弄到的?”狗子爷一把从花极天手里,抢过那块方形能量白玉。
“秘境中啊。”花极天有些莫名其妙。
“有多少?”
“很多,几百上千吧。”花极天也记不清多少块了,大概两千左右。Hττρs://wWw.hしΧS9.CòM/
“犊子玩意儿,你不早说。”狗子爷气的踹了花极天一脚。
花极天很委屈:“您也没问啊。”
“爷爷奔波两天,来回差不多两千里,就是为了能量白玉。”狗子爷吹胡子瞪眼,浑身哆嗦。
他费了好大劲弄来的东西,却发现近在咫尺的花极天身上,就有很多。他不生气才怪。
狗子爷现在知道,有一种痛苦,叫舍近求远。
能量白玉确实不算太珍贵,用处也不广泛,不过用的时候,想找还真不好找。
当然,大家族,像京都李家赵家这样的,肯定储备了不少。
但是狗子爷事先没有准备,并没有。
如果爷俩沟通一句,狗子爷也就不用奔波了。这阵,也可以用方形白玉。方形白玉和圆形白玉,都是能量块,做阵基,没有什么区别,可以通用。
“爷,您别生气。您孙媳妇在这里,您准备的那个啥,呵呵。”花极天惦念着狗子爷要给礼物。
“哼,早就准备好了。”狗子爷手一动,手里出现一个圆形黑牌,一块钱硬币大小,靠边的地方小孔。
花极天一看,材质奇特,非金非铁,又很轻,似乎是个塑料玩意儿。
花极天知道,肯定不是塑料的,因为这个圆形黑牌,有屏蔽探查的效果,和李唯秋身上的方形黑牌,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是虚风之石打造的牌子,没什么大用,只是能屏蔽探查。这一块圆牌,是我昔年在一个女修炼者身上,取下的,当时她被魔兽杀死,只剩下了半边身子。”狗子爷道。
赵如是听到,想象出那个画面,不寒而栗,小脸微微发白。
花极天不愿意了:“爷,你随便编一个美丽的故事,说一个漂亮的女修炼者,看着你帅,赠给你的定情礼物就完事了。被魔兽杀死,还只剩下半边身子,多吓人呐。”
“爷爷不会撒谎。”狗子爷朗然道。
“呵呵。”花极天不信。
“有些法器,似乎也有屏蔽探查的效果。”赵如是道。
“那是打造的时候,掺了虚风之石,不过法器肯定不行,至少也得是顶级灵器。虚风之石十分稀少,产自不可知之地,算是用处不大的鸡肋物品,对于高阶修炼者的气势,未必能遮盖的住。”狗子爷解释。
“您懂得真多。可是您以前为什么不说。”花极天有点幽怨。
“你也没问啊。”狗子爷哼哼道。
“呃。”花极天懵逼,这一句他刚才似乎说过。
狗子爷继续干活,将棒棒塞进洞洞。
狗子爷将最后一个圆柱白玉放进孔洞里,嗡的一声,阵法便启动了。
“这是什么阵法?”赵如是问。
“阴阳五极阵。”花极天道。
“吆喝,你知道?”狗子爷道。
“本来不知道,可是和施工中心现场那个对比一下,就知道了。你这个虽然没有人家布置的大,但是阵基的方位,差不多。”
“阵法大了,不一定好使。”狗子爷老神在在,显然是再说,自己的阵法更好用。
狗子爷洗了洗手,又拿出了他的望远镜。他的动作很娴熟,看来在他一个人在山上的时候,没少用。
狗子爷转动着望远镜在施工中心四周转动。
“吆,这一群王八蛋也来了。”狗子爷说的王八蛋,不知道是哪一群。
花极天正在和赵如是腻歪,也没有听到狗子爷的话。
“来,我帮你带上。”
“嗯,正好串在我的项链上。”赵如是点头,说着她就要解下项链。
“我来我来。”花极天连忙转到赵如是背后。
他为赵如是解项链的时候,触碰到了赵如是雪白的如天鹅颈般的脖颈,赵如是觉得痒,不由咯咯笑了两声。
花极天严肃道:“不许动,不然解不下来。”他说的严肃,但是手不老实,最后干脆用手直接摸了两把,才罢休。
“好,哈哈,我不动。”赵如是还是觉得痒。
花极天费了好大劲,才解开,然后他将项链,从圆形黑牌的那个小孔里穿过,又为赵如是系上。
两人又是调笑半天。在躺椅上拿着望远镜往下看的狗子爷,眼皮直抖。
“行了,咱礼物也得到了,走吧。去下边看看,万一能得到宝贝呢。”花极天拉着赵如是的手,就要走。
“好。”赵如是甜甜的笑,花极天怎么说怎么做,都好,她都跟着。有一个词儿特别好,叫夫唱妇随,这种态度不一定对,但是特别美。
“哎哎,别走啊。”狗子爷道。
花极天正要回答狗子爷,却看见施工中心,李家布置的那个阴阳五极阵,放出一阵光华。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