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着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电话那头,严封似乎冷笑了一声,才道:“晚?之前我送你回来的时候,也不比现在晚多少,你不还让我进去坐坐么?”
我没想到他居然提起上次的事,噎了噎,才转移话题地道:“舒夏呢?你把她送回家了吧?”HttpS://WWW.hLχS㈨.CōΜ/
严封语气冷冷的:“她是我未婚妻,我当然会把她送回去,你不问也该知道的,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默了一瞬,只好道:“那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
“你们?你以为我和她在一起的?”
“难道不是吗?”我以为他会把舒夏带到自己家,或者直接在舒夏家里留宿,毕竟他们两只差一张民政局的结婚证了不是?
严封冷哼了一声:“白舒秋,开门。”
我愣住,不由自主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门口。
不管是门外还是门内,都是静悄悄的。
这时,严封又出声催促道:“我在你门外,快开门!”
这下我真是无法保持冷静了,整个人都慌得不知所措。
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我门外的?
按理说,即使他没和舒夏在一起,也该在自己家休息,怎么可能大晚上的出现在我家门外?
我思绪凌乱,几乎想也没想,就跳下床,奔去了门口,可就在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我忽然清醒过来。
且不说严封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只是现在我这样,也不合适见他。
“砰砰!”
拍门的声音骤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电话里也传出同样的声音。
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怕惊扰到邻居,下意识就拧开了门把手。
外面走廊楼道光线昏暗,严封拿着手机放在耳边,颀长的身体就在我面前,他的影子被投进屋内。
他盯了我一眼,随后收了电话,大掌推开门,径自走了进来。
我只好关上门,面对他。
“怎么?今晚没和那个男的回家?”他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随意,直接把挂在胳膊上的外套一丢,扔在沙发上,然后坐了下去。
我莫名其妙,这大晚上的,我能去哪个男人家里?
我没理他这句话,直接道:“你现在该回家休息的。”
“回家休息?我为什么要回家休息?”严封睨着我,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反而让我觉得危险。
我心头一紧,出口的话就变得乱了起来:“舒夏说你平时很忙的,不早点休息怎么有空把公事处理了去陪她?”
“是想着让我去陪你妹,还是相等我走了之后,和其他男人打电话?”
也许是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所以耳朵更加灵敏,我似乎从严封的话里,听出特别讽刺的意味。
他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豹,我总感觉他会伺机而动,一口咬住猎物的咽喉。
我忍不住走到沙发边去按灯的开关,却在黑暗里被他抓住手腕。
“既然和前夫扯清楚了,所以打算再找个男人结婚……”
他的手指缓慢又磨人地在我胳膊上摩挲,带着薄茧的触感格外清晰,我脸红耳赤,还好在他应该也看不清。
低低的嗓音继续地道:“……还是寂寞了?”
话音未落,我的睡裙裙摆倏地被掀起,我吓得低低地叫了一声,要伸手去盖却晚了一步。
“白色的。”严封的语气不能更笃定。
我连忙退后两步,护住裙摆,连耳根子都热得发烫。
“你干什么严封!”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是不是有些颤抖,我只知道要是再不让他离开,今晚可能会麻烦大了……
可不等我再说点什么,小腹处,一阵坠坠的绞痛突然袭来,毫无预警地。
我脚下一软,直接蹲坐在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怎么了?”严封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快步过来,要扶我:“白舒秋,你在耍什么花样?”
“我……肚子痛……”我大口喘了几下,才说出口。
可能是摸到我的脸上,全是冷汗,他才确认我不是在演戏,声音似乎着急了些:“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严封就直接打横抱起我。
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连忙抓住他胸前的衣服,阻止着:“不……不用去……”
“不去?要是你急性盲肠炎,今晚就就让你疼死在这儿?!”他不顾我的拒绝,执意要送我去医院。
我又不是急性盲肠炎,只是来大姨妈而已,当然不能去医院。
咬着牙,我憋着要出口的痛呼,断断续续地道:“我……来月事了……”
严封抱着我的手臂,倏地僵了僵,明显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怎么痛得这么厉害?”他话里有些尴尬,把我放到沙发上,又开灯,从热水壶里给我倒了杯水。
我捧在手里暖手,没喝,“我一向是这样的……”
以前每次来大姨妈,我都得痛掉半条命那么难受,大学上学时,痛得严重的那些天,基本都会请假,等好些之后再去,他当然不知道。
严封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向沉稳的他踌躇了会儿,问道:“我去附近二十四小时药店给你买止痛药,这种时候可以吃止痛药吧?”
我点点头,家里确实没止痛药了,而现在自己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下楼买药,便把自己以前吃的止痛药名字告诉了他。
严封没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出门下楼了。
我在椅子上躺了会儿,又喝了几口热水,稍微觉得好些的时候,想起自己还要换裤子和护垫,连忙拉开平时放这些用品的抽屉,才发现最后一包,已经在上个月用完了。
犹豫了又犹豫,我还是拿起电话给严封去了个电话:“严封……你买要的时候,可以……顺便帮我买一包护垫……吗?”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这次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心虚。
严封帮我买止痛药已经是上限了,他一个大男人,帮我买这种东西,会答应才怪了……
“……哪种?”他沉默了下道。
我反而愣了,以为会被他直接拒绝,或者让我吃了止痛药自己下去买的,没想到他居然又接着说话了:“我问你要买哪种?女人的这些玩意我哪里清楚该怎么买!”
可以听得出来他的语气有些暴躁,但似乎还有些憋屈和克制,和发脾气那种暴躁完全不一样。
我赶紧把自己用的告诉他,他那边就暴躁地挂了电话。
我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弯成虾米,却还是觉得这一切像是假的一样。
和张晓牧在一起的几年,他从来都不把我来月事的疼当一回事,更不要说帮我买止疼药护垫了。
以前我以为男人都这样,后来才明白只是因为他不爱我而已。
可严封……为什么又对我这么上心?
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想了没有两分钟,就再度被那一阵阵的痛把思绪打得支离破碎了。
直到门突然的响动,我抬头,看到严封急匆匆进来的模样,那张极致俊美的脸上,像是真的特别担心我的表情。
“来,吃药。”严封把我杯里还剩的凉水兑热,又按照盒子上嘱咐拆了几颗药给我。
吃完药喝完水,虽然药效没有那么快,但我还是撑着身体坐起来。
“严封……护垫呢?”我问的声音细如蚊呐,一半是因为不好意思,一半是因为确实小腹特别痛。
他脸色黑了黑,把一个四方的护垫包装从黑色袋子里拿出来给我。
那一瞬间我有些想笑,差不多可以想到他是怎么板着脸,让店员找了黑色塑料袋装的这个东西。
但我笑不出,也得赶紧去把裤子换了。
浴室里我看到自己的脸苍白得很,嘴唇完全没了血色,确实看上去惨兮兮的。
等出来时,就这么一个动作,我都觉得自己已经用光了之前攒起来的力气了。
他原本靠在窗边抽烟,见我出来,忙捻息了手头的烟丢掉,几步过来直接伸手被我给打横抱上了床铺。
“冷吗?”他问。
我确实觉得被窝里要比平时冷得多,就点点头,想请他帮忙把柜子里的厚被子拿出来。
可严封居然直接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直接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
“这样呢?”他的声音极低,也极轻,像是怕惊扰到身体难受的我似的。
他说话的时候,我被他搂得紧紧的,脸颊贴在他敞开衣领的胸膛上,肌肤的接触传来的温暖。
我像是被一个大火炉稳稳地包裹着,特别热乎。
但我还是忍不住出声:“你把柜子里的被子帮我拿出来就好,不用这样——”
剩下的话,消失在肚子上忽然出现的热水袋时。
他把热水袋轻柔地放在我肚子上,然后帮我托着,磁性的嗓音轻轻道:“你以为被子能帮你换热水袋?”
我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他在下楼时,居然还帮我买了热水袋,而且多半是在趁我进浴室的时候,就灌好的。
可是……他怎么知道这种时候,有个热水袋捂着会好些?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许如愿的天错之合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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