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东大艺术只是合作关系,双方各取所需。
花鸟风月真正的归属在糖果武士公司,而自己愿意让花鸟风月来帮忙训练,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要是集团的人问起来,就说是赛场上交到的好朋友,蒙混过关就好。
等到了泽野和树先一步离开,羽弦稚生拿出手机打给花鸟风月,告诉她车牌号,然后坐在轿车的后座里静静等待。
没多久,这一位麋鹿般高挑的漂亮少女,一边轻声念着车牌号,一边在VIP停车场里寻找着他所在的这辆奔驰车。
“这里。”羽弦稚生对她招了招手。
麋鹿用柔软的小手拉开了门,跟尊贵的小熊猫并排相坐。
外面是东京钢铁森林,华灯初上,人群时不时传来一阵呼喊,一车之隔,是那么的安静,又温柔。
彼此身上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紧接着交融,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她不说话是因为紧张,而他是在想如何快速地把想说的传达给她,羽弦稚生很快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微微一笑。
一开始对她产生浓厚兴趣,是因为她身上那股可爱的神经质,说实话,自己还挺喜欢神经质的,这种人总是能超脱世俗的想象,比如那场舞。
但现在这股气质没了,她乖巧地像是一只小鸟。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西伯利亚猫,不会吃了你。”羽弦稚生说。
“欸?”花鸟风月脸红地低下头,脑子蒙蒙的。
心是真的乱了,她能真切地感受的到。
一个人在谁都不爱的时候举世无敌,可一旦发觉到爱之后便会溃不成军,风是他,雨是他,抬起头看看月亮,月亮也会变成他。
她从未谈过恋爱,这是她第一次和还不熟悉的男孩坐在同一辆车里,之间距离不到半米,在她常看的青春剧里,这么短的距离通常五秒就可以完成亲吻动作。
来的时候她已做好了准备,从接到电话到挂掉电话不过一分钟,心里却划出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不想来,觉得太早,可步伐紧凑甜蜜。
每个少女在初吻前,都是这样的心情,怀着对世界的期待。
而每个渣男约女生出去之前都会笑着说,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然后就吃了。
一辆日立物流的运输车在车前停下,工人们将数十个电子烟花炮筒放在小推车上,坐着电梯赶往会场后台。
“是我订的,为我的歌而准备。”羽弦稚生终于找到开口点,“今天晚上不止会场里面会放烟花,中央公园也会放,问一下,你们北海道哪个城市最豪华?”
“札幌,1972年举办过冬奥会。”花鸟风月轻声说,仍低着头,“我家不久前在那里买了新房子。”
“那里也会放的。”羽弦稚生说。
花鸟风月错愕地抬起头,看向他。
“公司老板的实力,以后你会越来越明白的。”羽弦稚生从书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是东大旗下的文件,所有女孩的资料我整理了一遍,你先提前了解下,团体训练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了。”花鸟风月接过资料,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正事谈完了,接下来应该就是......果然他动了,身体更靠近了些,但很快又缩了回去,因为他只是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
“鹿火青你了解么?”羽弦稚生抱住手,忽然问。
花鸟风月微微一怔:“不了解......我们以前是同学,她也是北海道人,后来转学去了大坂。”
“你是同性恋么,我是说真的那种。”羽弦稚生说,“我看了你的舞蹈,也问了铃木白鸟,但她说你从不说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花鸟风月沉默不语。
羽弦稚生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她的头:“把你的秘密告诉我吧。”
“全部,都要说么?”
“对,全部都要说,说到一丝不挂的程度,所有的细节我都要知道,对我你不能有丝毫的隐瞒。”
花鸟风月脸红如血,常年在芭蕾舞练习下而高傲笔直的脖颈,因为不知何来的兴奋而微微下弯,她想要说出来,将压抑在心底好多年的话说出来,像是在无人的舞蹈室里衣无寸缕地跳舞,而周围的观众只他一人。
于是她剥开内心,把苦涩的豆子倒进他的胸膛。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炒熟,炒香,一颗颗滚落,它们再也不会生根发芽,再也不会长成黑色的树根。
“我明白了,你并不喜欢那个女生。”
“我只是把她当朋友。”
“以后别在这么傻的保护谁,你看你受尽委屈,她可曾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羽弦稚生挪开手,两只手一齐放在她的背上。
她眼泪掉的很凶,且在他的怀里,女孩哭的时候,高马尾微颤荡漾,如同千万枚飘舞的晶莹雨丝,他忽而明白这女孩的美是那么的立体,且真实。
他觉得自己应该松手了,可却抱得更紧了些。
早知道不选择在车里见面了,这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丧失自制力的羽弦稚生突然有点后悔。
过了会儿,花鸟风月还都赖在他的怀里,如果不是七点前必须要进入选手侯播室,她或许想赖的更久,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愧了。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羽弦稚生说。
“如果你想走偶像明星的路子,我会找到机会在大众面前帮你把这件事说清楚,让他们知道自己误解了你,就像我当初被误解时那样。”羽弦稚生说。
“第二条路呢?”
”第二条路,是继续保持这个秘密,将百合戏做的足一点,让所有人认为你是真的,这样哪怕你和我并肩走在阳光下,粉丝们也不会对我们有怀疑。”
“无论你想走哪条路,我都会帮你,至于那个女孩,是生是死随她便,我不会心软。”
“我选择第二条。”
“你还是心软。”
“不,不是的。”花鸟风月认真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像是珍珠落玉盘从唇齿中崩出来,“这样,可以离你更近。”
羽弦稚生是有点直男,但绝不是傻瓜。
这话要是听不懂,那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鹿火青也知道这个秘密,对吧?”
“嗯,当时只有我们三个,我和鹿火青曾经一起训练过。”花鸟风月说,“我大概猜到了是她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四大财团,只是不敢确定。”
“我会帮你确定,就在今晚。”
......
“到你了,羽弦选手。”
“来了。”
接过话筒,起身,上台。
正如他所推测的那样,鹿火青把处刑他的场地,选择在了没人能够保护到他的主舞台上。
两百名选手在抽签中相遇概率仅有二十分之一,两个顶尖的女舞者同时出现和他出现在一个场地更是概率极小。
她的出场排名,就在自己后面。
巧合到这种地步,就不能称之为巧合了。
她想要用的方法,应该跟上次一样。
羽弦稚生起身时,她也跟着起身。
“还没到你,请稍等。”工作人员说。
“我去趟洗手间。”他听见鹿火青说。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前往主舞台的通道走着。
盛大的光芒,映入眼帘。
丹生夫人幸福地朝他招手,胸脯抖动。
时间变慢了,一切都变慢了。
观众们的热情呼喊声也变慢了。
羽弦稚生拿起吉他,坐在黑色长凳上,舞台缓缓漂浮着《打上火花》的字幕。
“Holdmelikeafriend。”
像朋友般拥抱我
“kissmelikeafriend。”
像朋友般亲吻我
“saywe'llneverend。”
我们永不结束
这不是《打上火花》的前奏,而是1995年岩井俊二所导演《烟花》的电影主题曲,后来同样制作了动画电影版本,作为插曲再次出现。
羽弦稚生将它作为短暂的开场。
“meloodbye。”
旋律永不结束
“we’llalwaysbeforeverfriend。”
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什么鬼?”正在走廊里看比赛的源和一龙一愣,“什么叫做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这不是给小姐唱的歌么。”
“刚开始刚开始。”离安慰他,”有你在,这俩当不了朋友,慌什么。”
舞台灯光熄灭后复燃,音乐再次响起,切换到《打上火花》的前奏。
“一场两首歌?”丹生夫人激动,“第一场的惊艳要复现?”
“是因为上一场输得太惨了吧?”旁边的人说。
当唱到“只有暮色流逝而去。”
这首歌伴奏拉长缓慢了,这大约只有几秒,羽弦稚生忽然举起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手指一根根下落。
“准备。”源和一龙说。
“她来了。”离看着戴着连帽衫的鹿火青。
“准备。”
中央公园,几个人紧盯着手机里的直播画面,旁边一个人拿着打火机,火苗凑近烟花的火捻。
“搞快点,条子快过来了。”
“就现在!点!”
“他在干什么,怎么不唱了?”台下有观众问道。
评委席亦然面面相觑。
紧接着,世界之外,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涌来。
一切都在加速,一切都在涌来。
——啪!
烟花绽放的声音骤然在整个JR春夏会场上方响彻。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是烟花?!”丹生夫人勐然起身。
破空的响声灌入耳朵,透明的会馆玻璃被艳丽的光照的斑斓。
舞台之上,电子烟花亦在绽放。
可比起真的烟花群绽,这些虚假的没有丝毫吸引力。
再看向舞台,那少年再次唱响,歌声伴随着烟花一同升起。
“光芒怦然绽放。”
“烟花映入眼帘。”
“一定是夏天还未结束。”
“将暧昧的心结解开再紧紧相连。”
“愿今夜永不结束。”
绚丽的烟花缤纷地绽放,天幕上不停地开起大朵大朵的烟花,沉沉黑夜亮如白昼,映照着满城男女惊讶而喜悦的脸庞。
“是真的烟花,究竟如何做到的?”丹生夫人眺望夜空,“好漂亮。”
表演大厅上方的电控支架两侧打开,星光如水般洒下,月色伴随烟花之美,涂抹颜色般淋在每一位观众的眼睛。
舞台中心,聚光灯下,少年不问世间,只顾低吟浅唱。
北海道,札幌,南岸渔港。
距离数百米之外是札幌市最大的大通公园,曾经用做东京青年运动会的马拉松和竞走比赛的场地,平常则是市民们晚间散步的好地方。
彩色的火球飞向天空,接着绽放出巨大美丽的色彩,金黄色的菊花、朱红色的牡丹、洁白的梅花......漫天缤纷,光华璀璨。
“是烟花?哎,老头子你快看,烟花!”戴着渔夫帽的中年女人扯住男人的和服衣袖,“这个时候居然能看到烟花!好不可思议啊哲夫!”
荏原哲夫一脸忿忿,不想搭理老婆子,这位老父亲买了一打啤酒就等着看自家女儿的表演呢,可是刚才人被老婆子给气坏了,这婆娘正在看场上的选手的表演,突然来了一句,要是这孩子能娶了咱家的小花鸟该多好啊。
老父亲登时两眼一瞪,鼻子气歪,我的女儿能是随便嫁的嘛!就那些娱乐圈里的纨绔浪荡子?他们换女朋友比我换鱼竿都快!我这些年酒都少喝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女儿多攒点嫁妆,将来好让她嫁个不会受委屈的好人家么。
“别置气啦。”荏原夫人捂着嘴偷笑。
“别跟我说话!”荏原哲夫憋屈道,灌了一口大麦啤酒,眼睛停在一旁车站前的闭路电视上,见到少年的脸,傻笑两声:“这不是那个谁么,把礼物全捐给福利院的那个少年?”
“羽弦稚生呀,很有名的!”荏原夫人说,“前段时间绪方家的二女儿逃家出走,说是要去东京找他呢,半路被拦回来啦!”
“我说老婆子,小花鸟要找也是要找这样的心善人吧?”荏原哲夫摸着胡渣。
“我刚才说的就是他呀。”荏原夫人炫耀般地说道。
烟花照亮老父亲的眼睛,他忽然想勐灌上一口酒,手却没有任何动作,脸庞微微抽搐,像是被战场上被打败却不肯低头的将军,最后他只是浅浅品了一口酒,捏了捏口袋里的存折,黝黑老实的脸庞浮现窃喜,又像是要失去重要之物的老人般委屈可怜。
“这小子,我看行。”他闷闷地说。
“烟花真美啊。”荏原夫人笑着说。
大坂,八重洲,京桥一岸。
夏川海月正在和神代子挤着脑袋看小小的手机屏幕。
两个人的手里拿着同样的柠檬畅饮杯,一个杯子,两根吸管,喝的时候额头会跟额头碰在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你走到她们后面,对夏川海月说,呀呀呀,海月酱,你不是神代子的死对头嘛,你这甜蜜的像是度蜜月啊,你堕落啦!
她一定会气得弹起来,大叫着一些诸如什么文人的事情能算堕落么!这叫求同存异,这叫合并同类项,这叫和平共荣!
如果是这样的,安静的神代子,一定会捂嘴偷笑吧。
桥下河面风吹过。
“假的烟花有什么意思,要是真的烟花多刺激,我愿意用一周不洗内裤来换。”夏川海月喝着柠檬汁,吨吨吨。
——吱!砰!
河面对岸的居民楼被涂抹上通体的大红色,宛如玫瑰从天覆盖住整个人间,随后是灿烂的金色闪烁光点,第三朵、第四朵、第五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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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可以送给我么?”神代子说。
一记手刀。
夏川海月仰头为烟花着迷,细碎的穗、蓝色的、紫色的,在漆黑的天幕上划出无数道优雅的弧线,纷纷从高空坠落。
这美丽的光芒映照着她动人青春的脸颊。
“凄冷寂夜发一声,春来我心万物生’
望着她的脸颊,作为女子会会长的神代子在心里咏出这样的俳句来。
“神代子,我在做梦么?”夏川海月喃喃自语,捏着神代子的小脸。
“内裤可以......”
又一记手刀。
......
“雪子,你看你的身后。”白泽理惠惊讶地说。
“嗯?”宫本雪子回头。
成田区街道的白炽灯下,满天的烟花在她身后绽放着,她像是被吓到了,紧张地一动不动,好像这是一个梦境,虚无缥缈的梦,一动就会醒来。
雪子,请回答。
升起的烟花,是从下面看,还是侧面看呢?
......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背景。”这是四大财团会议室的现状。
小林宝冢揉了揉眼睛,望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其余三位。
“不知道啊!”异口同声。
......
同样的烟花,并不是升起,而是在鹿火青的脸颊绽放。
就在舞台短暂停顿,所有人的目光被歌声和烟花吸引时,她快步向前,躲过了正陷入惊愕中的工作人员,朝着主舞台上的少年跑去。
但是脚步刚启动,她的短发便从身后被一个男人给狠狠抓住,接着一道响亮的‘烟火’啪的一声,在她的左侧脸颊绽放。
源和一龙将她提到面前,居高临下微笑看着她:“姑娘,你要哪儿?”
“被抓住啦,被抓住啦!好可怜好可怜!”离在一旁发癫,这家伙阴阳怪气又神头鬼脸,舌头伸出口水横流,鹿火青一下子被吓哭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口袋有糖的大魔王的东京第一美少年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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