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现在也知道只要他一来,妻子准保会坐在侧殿织布,他悄声走过去,看她摆弄手中的丝线,低头取笑:“阿姝这是织了多久,织出了这么许多?”
温嘉姝瞧瞧机子上面挂着的一截布,知道圣上是在反讽,气得扭过了身:“看来臣妾是怎么都不合圣上的意,万岁还真把臣妾当成绣坊的宫人了,那你莫不如和她们睡去,这些女子要是做皇后,天天都能给你织出好几匹来。”
圣上瞥了一眼四周,殿里原本想笑的宫人被皇帝的目光所慑,一个个权当自己是木头做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圣上说了一声“去”,她们才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他要倚过来坐在她身畔,温嘉姝就起身到了别处,把织布的木凳留给了他一个人:“难得圣上有兴致,臣妾手酸,圣上替臣妾织一会儿好了。”
“阿姝,朕也没学过这个的。”圣上走到她身侧,这姑娘连一片衣角也不叫他挨到,圣上揽过她的肩,低声赔罪道:“以后我不吃阿狸的醋了,阿姝以后别织布了好不好?”
要她绣几针也就罢了,她小时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但温家也没有沦落到要她织布的地步,身子被人揽住了,温嘉姝就把脸扭到一侧:“这我哪敢,不把圣上的衣裳做了,臣妾哪里有心情做其他事情。”
她做衣裳归做衣裳,总这样不理人可不成,温嘉姝绷着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正经,“圣上要是渴了我就叫宫人斟杯茶来,饿了也有点心,才织了这么一点,我可不该歇着。”
“朕才刚用过阿姝送来的午膳,一点也不饿。”早知道她会恼,自己也该见好就收,哪敢得寸进尺,圣上无奈道:“好姑娘,你怎么才肯饶过我?”
温嘉姝被他这样揽在怀里哄着,其实早没有多大的气了,但又想惩戒郎君,便“咦”了一声:“这可就奇了,我什么时候罚过圣上,还要陛下向我讨饶。”
“阿姝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在罚我么?”她生产完也没过多久,圣上的热息落在她的颈项,冰美人也要被他融化:“你这样不和人好好说话,也不知道爱惜自己,不就是要我心疼难过吗?”
温嘉姝被他弄得有些痒,回眸嗔他,“那怎么办呢,我气没有消,又不能打你骂你,可不就是折磨自己?”
“阿姝没有打骂过我吗?”圣上瞧她的盛满虚假哀怨的眼眸,调侃她道:“朕和阿狸抢口粮的时候,阿姝不是一边咬人,一边骂朕是‘无耻老贼’吗?”
温嘉姝一怔:“谁咬你了,你身子俯下去我根本咬不到……”
再说她也舍不得咬,她还是更喜欢在郎君的肌肤上留下口脂的痕迹,不太喜欢齿痕,情动的时候看着还好,等清醒过来又得心疼自己咬坏了他。
而且谁咬人的时候还能说话啊?
圣上耳语了一句,好像这句话有什么魔力,把冰美人一下子就变作了蒸熟的螃蟹。
“青天白日,菩萨真人都看着呢,你在混说什么?”温嘉姝这下真是恼得厉害,“要这样说,那你每天晚上还打我呢,我说你无耻有错吗?”
道长顶着这样一张脸,怎么好意思跟她说出这些话来?
“道士夜里和妖精打一架,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圣上说之前便觉得这法子很是管用,果然就叫她肯像从前一样说话,“到了夜里,阿姝是不是还要同朕说,太阴星君还看着?”
夜里有房屋床帐遮蔽,明月上的神仙怎么瞧得见他们?温嘉姝想争辩,又觉得争论下去他又得冒出不少歪理,颇有些生无可恋:“道长,你不是答应我以后要矜持些吗?”
圣上清楚阿姝不是觉得他矜持的时候最好看,无非是最方便她欺负罢了,他亲了一口温嘉姝的面颊:“你乖些,我才肯遂你的心。”
温嘉姝冷笑一声:“我将你现在的模样告诉史官,叫你丢人丢到后世去!”
她不肯理人,自己再不苟言笑,两人还要多久才能好?圣上瞧她转了过来,也不想要什么衣裳了,“好姑娘,只要你开心,我不怕丢人的。”
“郎君真是这样想的?”他这样说,温嘉姝起了些兴致,含笑问他,“单为了我高兴,什么丢人的事情也能做出来?”
圣上想起她那些奇怪到了极点的折子戏,虽然他贵为天子,有时候除了那些道士妖精、君王奸妃的本色出演也有些放不开手脚,但他喜欢的戏里阿姝都尽力地去贴合他,想来自己要是舍些面皮,阿姝也会喜欢的。
“当然可以,”圣上犹豫了片刻,“阿姝不是喜欢青楼楚馆里的小郎君吗?”
这话由醋坛子问出来就显得相当危险,她怎么可能承认,“道长少来诬赖人,我在宫中一直住着,怎么会喜欢外头的人?”
她总不能叫皇帝给她养个面.首,书上看个新鲜罢了,这些郎君伏低做小惯了,恩客多为男子,不自觉地像是青楼女子一样雌伏在客人之下,温嘉姝本身也不喜欢阴柔的男子,觉得他们没什么趣味,而且还是被许多男子用过的,就更不想踏足这种地方一步。
“那如果朕肯扮一回,看来阿姝也是不喜欢的了。”圣上故作失望道:“朕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法子叫娘娘高兴,还请皇后赐教则个。”
真的她不喜欢,但道长假扮这种温嘉姝自然是喜闻乐见,郎君就假惺惺地扮过一回,还是为了欺负她,她发现郎君在这种事上面脸皮太薄,演技也不算很好,她就暂时放弃了这种想法。
“二哥说真的,还是要哄我?”温嘉姝眼中生出光彩:“正巧我怀阿狸时的衣裳还没拿走,那个身量你穿也是合适的。”
“朕穿那个做什么?”圣上不意还要他穿阿姝的衣裳,那个画面他根本不敢想:“阿姝,朕温柔小意地服侍你还不好吗?”
只有顺着她的意,他才是好二哥,是她的亲郎君,稍有违逆,便是她的圣上万岁。
温嘉姝仰头啄了啄郎君的唇,“很好,就像是现在这个样子。道长可以做刚入门的清高郎君,可是我得叫你清楚,恩客是给小郎君银子的,我才是你的天,你的主,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听我的。”
圣上生出些许无奈,他似乎给自己挖了一个不得了的天坑,“娘娘是不是还想强行辱了我的清白?”
温嘉姝举棋不定,她其实现在就想叫郎君换上的,但让宫人立时去拿衣裳,这件事肯定会被传出去,于皇帝圣名有累,这样放过他,又太便宜了郎君。
“辱你清白?”温嘉姝勾住圣上的下颚,轻佻地在他唇间舔舐了一下,“都入了这个门,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温嘉姝嘴上过了瘾,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她现在一点都不生道长的气,但圣上却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想要拦腰把她抱到床榻上去。
“你这个坏人想做什么呀?”她又想生气了,奋力挣脱郎君的怀抱,“爷许你上来了吗?”
“自然是想要服侍娘子的。”圣上细密的吻落了下来,“娘子千金一掷,不就是为了与我欢好?”
温嘉姝刚刚睡足了,现在不想挨着床的边再来睡一次,“我要是单纯为了与人合欢,家里还有个呆板无趣的夫君,用得着你吗?”
圣上猜测这个呆板无趣的人是指那个穿着道袍的他,“娘子是嫁了个修行的人吗?”
温嘉姝瞧着他精彩的脸色忍不住发笑,“不是,不过我在道观上香时勾搭了一个做道士的相好,面上最是矜持,私底下却一个劲儿地缠我,一口一个善士,也不知道你那处会不会比他强些。”
“那娘子的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就算是做戏,圣上也不能由着她换了“正宫”。
温嘉姝拿团扇敲了一下道长的头,“你一个小郎君,问这些做什么,我付你银子,你叫我舒心畅意即可,何必还要问这么多,你当你是谁,户部的尚书侍郎吗?”HΤτPS://wωw.hLxS玖.còΜ/
圣上那处还抵着她,温言问道:“娘子瞧我还行吗?”
“倒还不错,但我现在不喜欢它。”
温嘉姝含羞错开了眼,她牵了郎君的手,引他坐到榻上,拿了针线与道长,“我现在想看郎君为我绣花。”
圣上瞧她拿过来的阿狸衣物,微微不满:“我记得前几日这狐狸还只有一个头,你这两天把身子都绣出来了?”
亏她还装模作样地说郎君是她的心肝宝贝,片刻都离不得,拿着织布当幌子骗他,私底下还是先紧着阿狸这个小宝贝,他的衣裳恐怕就是明年也到不了手。
“道长还不是说以后不和阿狸争风吃醋了?”
温嘉姝见事情败露也理直气壮,把锅一股脑地推给虞氏:“我今日不是召了韩王妃入宫么,是她听说这是阿狸的衣物,帮着绣了一会儿的。”
圣上面无表情,并不怎么相信她的话:“阿姝,朕不会绣这个的。”
“不会也可以学嘛,我当年也不会的。”
温嘉姝暗自窃笑,从身后环住郎君,教他该怎么绣花样,“阿狸这衣裳可不得了,圣上、皇后还有王妃都绣过,我瞧这才是百家衣呢,应该给他改大一些,还能留到周岁宴上穿。”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丸子炒饭的皇后今天也在撩人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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