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啊,林牧,孩子是我自己的,和你没关系,你当我想看到你吗,从你父母把我赶出家门,害的我们母子三人差点饿死,从我签下那份和离书开始,我再对你没了任何期待。”
慕思愤怒,眼泪也跟着往下掉,就在刚刚,她的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思那么重,分别说要把身上一半的鲜血都还给林牧,从此之后,他们再也没任何关系。
慕思每日都守在自己的孩子身边,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情况。
脑子里只剩下崩溃的情绪,哪里再管林牧这次来是为什么。
“你的孩子,和这两个孩子在一个地方读书?”
长歌仔细一想,就猜测到了原因。
就是她,也没想到林泽明和林欣月这么小就选择了这么惨烈的办法,哪怕没了这条性命,也要和林牧划清楚关系。
人心的恨意,有时候真的很难衡量。
“陛下。”
林牧还想再说什么,宫人们已经进来请他出去。
太医来了,给林泽明和林欣月检查之后,确定除了伤口和失血过多的问题,再无其他。
慕思从一开始哭泣就没停下来过,抱着林泽明和林欣月哭的不能自已,“你们怎么这么傻。”
“不能让他为难陛下。”
林泽明艰难出声,虚弱的气音被长歌准确无误的捕捉到,慕思没听明白,“泽明,你说什么?”
“没人能为难我,就算你们成了我的负担,也是我心甘情愿,何况你们从不是负担。”
都做了两辈子的亲人,长歌除非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否则怎么可能半点不放在心头。
长歌郑重说道,一直都沉默平静的眉眼都变得温柔了很多,让人照顾林泽明和林欣月,长歌把慕思喊出来。
“你怎么想的?”
长歌问慕思,“规则之内,我可以给与你任何助力。”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他们的生和死,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陛下,我只希望此生,我和一双儿女,与他林牧再无任何关系。”
慕思回头看向室内,声音哽咽,“我的儿女已经付出了血的代价,就是为了和他们家划清界限,我又怎么能破坏他们的心血。”
“看到欣月和泽明如此,我的内心对他们,只有一个期待,那就是他们能平平安安长大,一世无忧,不管地位和身份如何。”
“至于那个负心郎,我太了解他,若不是他现在过的不好,他何必来找我叙旧,只怕是希望我从未关注到他,阻挡了他的青云路。”
慕思嘲讽,正中林牧心思,多年夫妻和青梅竹马到底让她对林牧有些了解。
这个愿望,竟然和长歌之前接到的她的愿望奇迹般的合在一起。
长歌深深看她,郑重道:
“你会如愿。”
林牧在家中坐立不安好几日,最终得来的只有一份官员考核,内容和他之前猜测的无所不同。
他心中转过无数念头,甚至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父母身上,可这个念头刚刚生出,不知道为何,他脊背发寒中有一股浓烈的预感,若是这么做了,下场会很惨烈。
“怎会如此!”
于芷桐着急的团团转,在贵女圈子里因为丈夫被老皇帝重用,丞相也格外赏识,她一直都是格外出彩的那个,如今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皇帝一.夜之间换了人做不说,那个她压根看不上的林氏竟然出现了,还成了新帝的身边人。
她看着林牧拿着官员考核通知,上面命令他即刻上任去当一任县令,这不是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相公,不能这么下去了!”
于芷桐对林牧说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我前几日归宁,父亲和我说了一件事情,让我看看你的态度。”
于芷桐的话让林牧猜测到了什么,他声音干涩,“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芷桐看了眼四周,低声说道:“不如今日相公随我归宁如何,你也好久没和我父亲下棋了。”
偷听到了他们说话的林家夫妻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了,在屋子里嘀嘀咕咕,“要不是娶了她,咱们林牧现在就是陛下的亲随了,那官路还不是一路畅通?”
“那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忠孝二字都忘记了,他们可是牧哥的亲生儿女。”
两人嘀咕着要不要到宫外堵一堵这两个孩子,结果他们去了,却没见到人,连着在宫门外吹了好几天的风,最终不情不愿回家。
结果就发现林牧正在让人收拾行李。
这是准备上任了。
“怎么能这样?”
林老太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林老头更加无法接受,呆愣着不动,于芷桐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
这两个老不死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知道新帝身边的慕思就是他们从前的儿媳妇,这两个人就一直看她不顺眼了。
枉费她不嫌弃他们一身土掉渣子的味道,他们竟敢这么对她。
还有林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去宫中找慕思的事情,多年夫妻,从一开始的情爱迷了眼睛,新婚燕尔之后,经历了丈夫纳妾,娶侧室,生生的让她从一个娇俏有些任性的小姑娘成了一个冷了心肠的当家祖母。
情爱?那是什么东西?
她嗤之以鼻,更多的要的是丈夫的尊宠,尊敬可以让她在这个后宅中站稳脚跟,宠字可以让她在拿捏那些侧室和妾室的时候更加游刃有余,府中大小事情都需要她来料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模样。
林牧的行为无异于在她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他的降职之所以她忍耐到现在未发作,完全是因为她父亲成安伯的原因。
他们这次离开京都,为的是和父亲里应外合,先帝虽然被囚禁,但是到底还有几个旧部,还有一些不服如今陛下的人,纠结起来了一股势力。
法律再严苛又怎么样,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如果要是失去财富和地位,那几乎和要他们去死差不多。
至于其他人,高高在上习惯了,做任何事情都没给人着想过,满嘴都是为了家族利益着想,说服自己的时候,来上那么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敢把全家人都赌上。
满心想着一旦赢了会如何如何,却不想输了会怎么样。
慕思也好,如今那个端柔公主陛下也好,等到大事成了,她们都得死。
她不阴不阳道:“自然是您那前任好儿媳做的好事。”
“收拾吧,再不走,人家上门来赶人了。”
“你少说一句。”
林牧有些无奈的阻止于芷桐,对林家夫妻道:“爹娘,下人已经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了,咱们下午就走。”
“那两个孩子,咱们当做不认识吧,他们根本不认我这个父亲,也罢,到底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了他们。”
“放屁,子不言父过,他们这么做,分明是不孝!”
林老太跳脚,被林老头拦住。
林家一家搬走对京都没有任何影响,反倒是陛下身边的慕思姑姑生的那两个娃娃过了三年在京都出名了。
一门一状元,一榜眼。
林泽明底子要好点,考了状元,林欣月底子差一点,考了榜眼,她是以格物,学识这些成绩加起来综合成绩考上的,而林泽明则是因为民生治国韬略,学识过人,文采斐然。
年关将至,这两人过完年就要去走马上任,做一任父母官,造福一方作为试炼,这几日,慕思走路都是轻飘飘的,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陛下,国宴已经备好,请陛下摆驾酒泉宫。”
“先帝到了吗?”
长歌淡淡问道。
老皇帝被她囚禁了五年了,每日都写一些酸不拉几的诗句,写完还要悄悄的烧掉。
长歌之前翻阅过他留在书房里的墨宝,知道这人对诗词歌赋向来都只算得上是附庸风雅,如今美女也不看了,书也不读了,长生也不追了,一直假装糜烂,实则暗戳戳的搞事情。
从前当皇帝的时候摆烂,如今倒是事业心爆棚了。
“到了。”
任大刚毕恭毕敬的对长歌道额:“今日谢将军和老将军都回来了。”
免了那些繁文缛节,这两人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提交奏折,然后回家和家人团聚。
谢程倒是想先来拜见长歌,奈何长歌每日政务繁忙,压根没空见他。
于是,才促成了年终国宴这一年第一次见面。
“林家人也回来了。”
周大有沉沉说道:“于郡主作为成安伯的家眷出席,说是要给即将及笄的女儿相看夫家,秋王爷和她有过短暂接触,只怕……”
“无妨。”
长歌听出了他的担忧,淡淡道:“我自有打算!”
一句话,就给周大有等人吃了定心丸。
“陛下到!”
随着宫人嘹亮高亢的声音,大殿内一片安静,呼啦啦的人都站起来,看着走过中间过道的长歌,大殿之内,女官占据官员一半数量,大多都是新面孔。
这些人都用崇敬如看着天神一般的目光看着长歌。
人群中,成安伯垂下眸,和不远处的人眼神交汇,再抬头,目光和坐在上边的太上皇有一瞬间的交集。
“谢程将军,谢建安将军,一年不见,可还安好?”
长歌举起酒杯,“谢过两位辛苦戍边,这一杯,我敬你们。”
“女儿。”
一边的太上皇不阴不阳的开口,“半年不见,你的酒量见涨,不过,你一个女儿家,是不是不太合适?”
“公主就要有公主的做派,如此行为,你的皇室礼仪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成安伯站出来,冷笑道:“这鸟气,我成安伯不受了!”
“你们想做什么?”
长歌语气淡淡,目光从成安伯扫到老皇帝身上,“我对你们不好吗?”
“好?”
老皇帝冷笑,“被你软禁,谋夺江山,谋杀亲父,你敢说好字?”
“你无能,驾驭不了忠臣良将,就搞莫须有,把黎民生死看轻如尘土,只会在战败后割让城池,赔偿岁币,输送人口,增加税收,压榨生民,真正的贪官污吏不见你管几个,被你养大的毒虫狠毒之人却是不少,我不杀你,已经足够仁德。”
长歌安坐在龙椅之上,老皇帝却有种被羞辱鄙视的感觉,怒不可遏道:“你懂什么?靠着这些乱臣贼子谋夺祖宗基业,阴阳颠倒,朕只恨没早点杀了你。”
“陛下说的对,公主殿下,老夫还是劝你识相一点,早点退位,莫要真落到血溅三尺的地步。”
成安伯也附和。
那些不敢说话的大臣有一部分也同样站了出来,指责长歌牝鸡司晨。
长歌安坐,眉宇间不见任何惧色,语气冷冷道:“禁卫军何在?”
外面几乎是瞬间响起了厮杀声。
“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
老皇帝冷笑,“找几个女人,就以为能坐稳这江山,你在小看谁?”
“端柔,你可真是让父皇对你刮目相看,你不愧是我的女儿,可你到底只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业。
“不是父皇狠心,是你逼父皇如此的,咱们父女情分早就在你逼着父皇退位的时候就断了。”
这个时候,大殿罕见的没怎么乱起来,那些跟着成安伯动手的人都站了出来,得意洋洋的看着四周的同僚。
也有很多臣子都在观望,唯有长歌亲手提拔上来的那些寒门能臣和女官们看着长歌。
他们眼神中没有惧怕,反倒是满满都是信任和愿意共生死的勇气。
大殿外很快没了动静。
随后,一身戎装的慕容秋从殿外走进来,跪在地上对老皇帝汇报:“父皇,叛军已经全部肃清。”
“做的好。”
老皇帝赞许道,对着满殿大臣道:“只要愿意此刻站在朕身后的人,朕既往不咎。”
眼看着局势已定,站队到底还是开始了。
“我定然要跟着陛下。”
“是陛下让我知道,身为女子,也能成就一番事业,我并没有比男子少了什么,我的一生,绝对不只是相夫教子,一辈子跟着别人姓,依靠着别人活,没有半点自我存在。”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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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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