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淮轻轻覆上了小姑娘的双唇,甫一触碰到,两人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南知意下意识想往后退,后面却是流水,避无可避。
“雍淮哥哥,你——”小姑娘红了眼圈,控诉着雍淮。
她想了半天,只想出来一个词,“你太坏了!”
雍淮一手握着她的肩膀,摩挲着她略微泛红的唇瓣,低笑道:“哪里坏了?”
小姑娘不答话,他又问道:“绡绡?”
南知意愤怒的瞪着他,想着唇上传来的酥麻感,又是一阵懊恼,“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可以......”
“是我错了。”对于自己的罪行,雍淮供认不讳,可却丝毫悔改的心思都没有,“下次的时候,要先问问绡绡才可以的。”
南知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开始揪自己的裙子,又扯雍淮的衣摆,用力极了。
小姑娘白皙的面庞上尽是酡色,说话时气息还有些不稳,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雍淮体内升腾起一阵燥热,几乎要汹涌而出,只得努力克制着自己,偏南知意还什么都不知道,疑惑地看着他,“雍淮哥哥,你怎么了?”
她伸手去摸雍淮脸,雍淮反手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南知意的十指如同葱管一般,却柔弱无骨一般,指甲尖尖上染着淡粉色的丹蔻,映衬着雪白的纤手。
雍淮半抱住她,忽然问道:“阿绡,我可以亲你吗?”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问出口了,南知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这,我,啊?”
“是可以吗?”雍淮靠近了几分。
他的俊颜离自己那样近,连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南知意红了红脸,“不、不行的。”她想将自己的手从雍淮手中挣脱出来。
雍淮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勾唇笑了笑,俯身,吻上了小姑娘的朱唇。
柔软的触感,甜美的气息,雍淮几乎要溺毙于其中,过了许久,才轻轻分开。
南知意的唇色比先前还要艳丽几分,比道旁植栽的石榴花更为秾丽娇妍。
雍淮吻了吻她的唇角,“阿绡,乖。”
南知意要是听话的,那才有鬼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突然踮起脚尖,咬了雍淮的下巴一口。
她只轻轻咬了一下,就离开了,雍淮只感觉下巴轻轻刺痛,一个小巧清浅的牙印,便留在了他的下巴上。
“绡绡,很痛的。”雍淮抚弄着她的鬓发,声音低沉。
南知意愤愤地盯着他,“谁、谁叫你要......”她的嘴唇,也很痛呀!
雍淮急忙道歉道:“我错了好不好,下次不这样了。”他捏了捏小姑娘的耳垂,声音轻柔。
旖旎风光,胜过满园绽开的鲜妍。
南知意瞪了他一眼,“讨厌鬼!”
雍淮无奈的看着她,哄道:“还要不要去校场?”
“哼!”小姑娘甩开他,径直往外走去,雍淮紧随其后,生怕把她给看丢了。
盯着南知意发间颤动的点翠步摇,雍淮的心情也随着一上一下的。
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他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感受到胸腔中剧烈的跳动,方才放下。
南知意穿了一身缠枝纹荼白色短衫,子母扣雕刻成精巧的小鹿形状,四核云纹霁色织金马面被风吹拂而起,幸而被玉佩压住,裙门方才没有被风吹开。
雍淮上前几步,用手指去勾小姑娘的指尖,一转头,便看到一对精巧的点翠耳坠,点缀在小姑娘的耳间。
“阿绡。”雍淮喉结动了动,又开始勾她。
南知意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头往旁边偏了偏,手也往衣袖中缩了几分。
雍淮却穷追不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在手心中,抓地牢牢的。
“快快快松开!”南知意往旁边避了避,想要挣脱开来。
她越是这般挣扎,雍淮却束缚的愈紧,南知意指尖轻颤,忍不住偏头抬眸,偷偷地看他。
雍淮笑意愈盛,快要从眼中溢出来了,几乎到了能笑出声来的地步。他牵的这样紧,南知意的心跳也紧紧地,一路被他领着往外走去。
快到人前时,雍淮主动放开了小姑娘的手,低声道:“乖。”
没了禁锢,南知意霎时松了口气,羞恼的看着雍淮,嘴唇紧紧抿着,委屈坏了。
“不理你了。”小姑娘嘟囔了一声,低头踢着石子。
雍淮无法,微微低头看她,“那,理我一下好不好?”
南知意又退了几步,雍淮也跟着她一起,执着问道:“好不好?”
院中侍立的众人,看到太子这幅模样,简直是不敢置信,恨不能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就怕被灭口。
他低声哄劝了好一会,小姑娘才略微好转了些,愿意同他一起去校场。
借着衣袖的掩盖,雍淮不停地去逗弄小姑娘,惹来她不满的瞪视。每当这时,雍淮喉间便会溢出一丝轻笑。
两人到校场时,演武果然早就已经举行完了,校场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旁人在场。
雍淮连试了几张弓,都感觉不适合小姑娘,选了许久后,只得让侍从把他小时候用过的一张乌木弓拿来。
南知意很是兴奋,拉着雍淮的衣袖问道:“雍淮哥哥,你能拉多少石的弓?”
雍淮哄了她几句,选了一张拉给她看,小姑娘的好奇心还是没有被满足,又催促雍淮射箭。
她的要求,雍淮是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的,随即挽弓搭箭,沉着的凝视着百步外的箭靶。
他许久没有射箭,调整了好一会方向和位置。终于,在南知意期待的目光下,他松开弓弦,箭矢飞速的掠了出去。
正中靶心。
南知意顿时做星星眼状,“雍淮哥哥,你好厉害啊!”这样的弓,她拉都拉不动呢!又是这样远的距离,可不是寻常人能射中的。
感受到小姑娘带着一丝丝崇拜的目光,雍淮有些得意,便低头问南知意:“阿绡要不要?”
“要的。”南知意赶紧点头。
恰在这时,侍从将雍淮用过的角弓送来了,南知意开心的接了过来,左右比划着。
雍淮站在一旁,笑看着她玩闹,等她玩的差不多了,才拿了一筒箭矢过来,拈了一支,放在南知意的角弓上。
南知意侧身站定,瞄向箭靶,深吸一口气后,松开了弓弦。
箭矢牢牢的钉在箭靶上,却离靶心有一点距离。
知道小姑娘又要闹脾气了,雍淮忙哄道:“绡绡可真厉害,一定是因为太久没射箭了,才会偏一些的。”
感受了一下周遭气候的变化,他又补充道:“今日风有些大,一定是风将箭吹偏了。”
顺着他的话,南知意很肯定的点点头,“对,就是因为风的原因!”
她这会这么容易就能哄好,雍淮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小姑娘在太阳下晒得红扑扑的,汗水几乎要糊住眼睛。
雍淮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汗,问道:“要不要去旁边歇息一会?”
南知意摇摇头,指着身侧的那一筒箭矢,娇声道:“我要把这一整筒箭矢都射完,再去休息。”好不容易才能来一次校场,还是皇家的校场,她可不想浪费。
雍淮站在靠西侧,替她遮住了泰半的日光,小姑娘霎时凉快了许多,拉弓的臂膀,也比先前要更为有力。
小姑娘玩了一会,将整个箭筒的都射完了,有些正中靶心,有的围绕的靶心周围,甚至还有一支,射中了旁边的箭靶。
南知意玩得开心极了,没喊人来收拾,反倒是自己拎着箭筒,去拔箭靶上的箭矢,一支支放入箭筒中,乐此不彼。
雍淮怕她累坏了,匆忙走上前去给她帮忙,这些箭矢都锋利的很,有一支甚至还将南知意的衫子给划破了一道口子。
这样凶险,雍淮舍不得她再弄,忙道:“绡绡在旁边看着,我来弄。”
南知意扯着他的胳膊,哼哼道:“让我弄嘛让我弄嘛!”她就想自己一个个拔下来。
雍淮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可是又怕她受伤,只得放下手中的箭矢,半搂着她轻哄道:“绡绡乖,等会把身上划破了可怎么办?”
他执意不肯,少有这样固执的时候,不管南知意百般撒娇,仍旧不同意。小姑娘实在是拗不过他,便耷拉着眉眼,可怜巴巴的答应了,“那、那好吧。”
她总算不再纠结着这个事,雍淮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淡笑道:“等明日,有新到的荔枝,想不想吃?”
现下已经到了龙眼最盛的的季节,荔枝早就是尾声,即便是产地都没有多少了。小姑娘万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荔枝送过来,她一向爱吃荔枝,一下子就露出了笑脸,忙不迭的问道:“明日何时到?有多少?是什么品种的呀?”
“明日上午就到了,是你去我那里拿,还是我送过去?”雍淮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不大懂这些,绡绡看看就知道了。”
心里想着荔枝的事,小姑娘的心情别提多好了,指挥着雍淮收拾箭矢,他边收拾,她边将箭筒中的摆放整齐。
她神情专注,一点一点的将箭矢码好,雍淮一垂眸,便见到小姑娘这样乖巧的模样,等两人都弄好了,他拎着箭矢、领着小姑娘,离开箭靶处。
“去歇一会好不好?”雍淮低头看着南知意,“热不热?”
南知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想要凉风灌进去一些,闷声道:“热的呀。”她玩了这么久,早就出汗了。
雍淮心中满是爱怜,牵着她的手,将她引到了荫凉的地方,那里摆放着几张太师椅,还有小桌和茶点,正适合用来休憩。
陪着小姑娘用了一会糕点,雍淮便不再用了,只喝着茶看她用。
南知意戳了戳他,嘴里还有杏仁酥,含糊不清道:“雍淮哥哥,你不去玩么?”他才射了一支箭呢,肯定是没练够的。
雍淮今日原就是陪小姑娘出来玩的,自己并没有多想射箭,可在小姑娘殷切的目光下,他还是点了点头,“好,我这便过去。”
南知意坐在荫凉下看着雍淮,他每每射中靶心时,南知意便欢呼一声,直到最后他射中的越来越多,小姑娘便没有了之前的新鲜劲,也喊累了,便停了下来。
她虽累了,雍淮却没累,且心上人还就在一旁看着他呢,眼中还带着三分眷恋,他如何会停下来?等到小姑娘都趴在太师椅上睡着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雍淮上前给小姑娘披了一件衣裳,算着唤醒他的时辰,便准备去让侍从进来收拾校场。
正要唤人,校场里却涌进了一群少年,穿着各色曳撒,身姿挺拔,风流隽逸。
雍淮敛了敛眉,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吩咐侍从,不许任何人进来。
那一群少年看到立在那的雍淮,心下便是一喜,行礼后便围到他身边,朗笑道:“殿下怎么也在这?”
小姑娘还那边睡觉呢,他们竟然这样吵,雍淮勉强按捺下心中升起的戾气,淡声道:“别吵,那边有人在睡觉。”
少年们望向南知意所在的方向,有眼尖的,便认出来是她,疑惑道:“宣平县主怎么在这玩?我刚才看到许多小女郎都聚在池边玩曲水流觞呢。”
“与你何干?”雍淮淡扫了那人一眼,这样凛冽的眼神,他顿时一个激灵,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因着这回事,少年们也不敢再大声言语,只闷着头射箭,或时不时的低声交谈两句。
众人射了会箭,觉得无聊,便提议要去旁边的台子上比划比划。这一建议一提出来,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拥护。
一群人急急忙忙的选录事,又找了军中治外伤的军医过来候着,没多久就开始打了起来。
南知意难入睡,可睡着以后却是不太容易被叫醒的。等她在太师椅上悠悠转醒时,身边围绕了一大群小郎君小女郎,却没人敢大声喧哗。
小姑娘错愕的看了一圈四周,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眸霎时清醒了,赵圆就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着,她低声问道:“这是做什么呢。”
“你可算是醒了,大家都等着呢。”赵圆拉着她的胳膊道:“他们在上面打着呢,你瞧,那个穿象牙白曳撒的,是不是你二哥?”
南知意定睛一瞧,那人果真是她二哥南何经,而另一个刚将他摔在地上那人,则是雍淮。
她不过就睡了一小会,怎么就打起来了?
南知意愣愣的看着台上,赵圆又对她说:“你要不要下注?他们都下了呢。”
“下注?”南知意不解的看着她,“你下了吗?”
赵圆美滋滋的点点头,“当然下了呀,我押了你二哥,他若是输了,我可是要找他赔我银子的!我最近的零花钱都要花光了!”
南知意感觉不大对劲,赵圆可不是无节制花钱的人,便问道:“你都拿来干什么去啦?”
赵圆摆摆手,叹道:“别提啦!我倒贴钱给人当状师呢!还到处给他们找证人,可累坏我了。”
南知意惊讶的看着她,“可是你怎么能做状师?”她是女子,平常能偶尔在衙门旁听,都是因为她父亲是刑部高官的缘故了,做状师,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赵圆面带得色,“我穿男装啊,而且我用的是我阿弟的名字,而且还是我阿爹作保的。”
这也行?南知意低声问道:“你阿爹是怎么愿意的?”
“我祖父说他要是不同意,就揍他,他就同意了。”得了这个差事,赵圆高兴的要命,最近成日往衙门跑。
南知意扶额,“别人做状师是去赚钱的,你倒好,去亏钱。”
“哎呀你不懂啦。”赵圆哼了哼,“我现在是前期,自然要多投入些,等我后面赢得次数多了,有了名气,自然会有人主动找我的。”
南知意这会不想再跟她掰扯这些,将负责押注的人唤了过来,虽说雍淮看起来更厉害些,可另一人到底是她亲兄长,纠结了半晌,道:“我押我二兄。”
那人早料到她会如此说,问道:“县主的注是?”
南知意在身上摩挲了半天,从荷包里掏出几块银馃子,“喏,你拿去称称。”
她刚下完注,南何经又一次被雍淮摔在了地上,这次半晌都没站起来,举手认输。
这就输了?!南知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恨不能上去摇着南何经的臂膀,让他起来接着打。
“我的银子!!!”赵圆哭丧着脸,“我还准备靠这场回回本呢,没想到是血本无归!”
南知意勉强笑着安抚她,“这,这可能是个意外。”
侍从将南何经扶了起来,雍淮对着他点了点头,“让医士过来给你瞧瞧。”
南何经感激一笑,“多谢殿下。”随后被侍从扶下去了。
雍淮这场胜了,奖品便是从南何经腰间解下来的碧玉佩,他随意拿着,往南知意所在的方向而去,就在她身旁坐下了。
他骤然跑到自己身侧来坐下,南知意的心跳砰砰作响,时不时地用余光悄悄打量他。
雍淮感官本就比常人敏锐些,偷瞄他的人,又是他的小姑娘,如何会注意不到?只笑了笑,没多说话。
南知意坐了一会,这会擂台上的人她都不怎么认识,再加上刚才输了几个银馃子,感觉无聊得很,便想出去透透气。
雍淮紧随其后。
两人走到了池子边上,南知意小声抱怨道:“雍淮哥哥,你怎么不让让他,我都输掉了好些银馃子。”
“怎么了?”听她这样说,雍淮直觉不太好。
南知意却恍然未觉,理直气壮道:“刚才你们两个在台上打,我押了我二哥啊,结果他就输了。”
雍淮敛眉沉目,有些不太高兴,“怎么不押我?”对于小姑娘的这个行为,他表示非常愤怒。Hττρs://wWw.hしΧS9.CòM/
南知意低头对手指,“因为、因为觉得你肯定能赢啊,押他是为了让他高兴些。”
她解释了半天,雍淮的神色才逐渐转好,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嘱咐道:“下次要是不押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知道啦。”南知意乖乖的看着他,“那我下次再押你。”
雍淮瞬间舒坦了,将刚才从南何经那赢回来的玉佩递给她,“喜欢这个吗?”
玉佩雕琢成杏林春燕的模样,瞧着好看极了,南知意点了点头,“好看呀。”
雍淮有心将自己赢来的东西送给她,便给她系在了腰间。
南知意有些高兴,又觉得有些怪怪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怪在哪儿,便不再去想这个事。
两人在池边说了会话,时辰便不早了,雍淮将南知意送到了校场外便同她道别。
南何经从里头出来了,同南知意一同往宫外行去。
一路上,他总觉得南知意腰间的玉佩有些眼熟,可他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衣着配饰,竟是没想起来眼熟在哪儿,只好奇问道:“阿绡,你这个玉佩,是哪儿来的?”
南知意也不瞒着他,笑道:“是别人送我哒!”送的还是从你那里赢来的东西哦!嘻嘻嘻。
“哦,原来是这样。”南何经点了点头,却也没放在心上。
别院内,韦王妃正在拾掇行礼,预备着明日下午回城。
南知意上前挽着韦王妃的胳膊,娇声道:“阿婆,今晚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韦王妃揪了揪她的耳朵,“快去坐着歇会。”
南知意晃着小脑袋,“我想吃莼菜。”她刚看了书,说吃这个可风雅了,便想要试一试。
韦王妃好笑道:“知道了,你快去吧。”
今晚的晚膳很是丰盛,宰了好多别院上养的鸡鸭鹅,南知意捧着个大大的鹅腿,吃的可带劲了。
吃着吃着,韦王妃疑惑道:“二郎他们五个怎么不见了?”
杭榛也有些疑惑,“二郎回来后就拉着他们又出去了,我以为只出去一下,便没管,这是出什么事了不成?”
众人正讨论着,在韦王妃准备派人出去寻的时候,南何经等人跑了回来,穿着一样的玄色贴里,身上汗津津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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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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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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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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