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来整理一下信息
朝暮:首先,我们要确定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白玫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能被他下属发现
红玫瑰:而且他的话里表现出对有奸细的怀疑
痴心妄想:所以盲猜是锄奸
朝暮:那就是找到嫌疑人,并确认他是不是内奸,如果是,搜集证据交给城主?
总要有念想:很全面
其他三人也表示没有问题。
朝暮:然后就是谁会是内奸?
痴心妄想:我觉得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就说明城主觉得内奸在这些人之中?
红玫瑰:但是他不是说,希望你们担得起我的信任什么的吗?
痴心妄想:也对啊
白玫瑰:那难道要全员排查?
白玫瑰:不过如果是能截到城主发出的求援消息,是不是意味着在军中职位很高,不然怎么会知道城主求援了呢?
总要有念想:其实这是个游戏
另外三个人很有默契地发了三个“所以呢?”。
总要有念想:没有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无关紧要的npc,内奸的身份不会被安在那些npc上
在得到另外三个人的“确实”,“有道理”后,朝暮继续引导大家:“你们觉得有什么疑点吗?”
随着战术的布置,上首的城主点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现在每个npc头上都顶着名字了。
最上面的姑且称为城主,左边由近到远依次是,一王、三王、五王、一将,右边依次是二王、四王、六王、二将。除去在帐篷里的他们和城主,一共八个人。
痴心妄想:第三层的一王到五王和现在的一王到六王有联系吗?
红玫瑰:直觉告诉我应该有
白玫瑰:按念想刚刚的思路,没道理没有吧
朝暮:而且我们第二层打的怪叫将者
红玫瑰:那这里多出的那个王就是内奸?
痴心妄想:没那么简单
白玫瑰:最多把范围缩小在六个王里
总要有念想:其他几人戏份不多,也就一王二王多一点
朝晚明白念想的意思,是想把范围再缩小在一王二王两个人中间:“这么排除有点冒险。”
总要有念想:确实
痴心妄想:一王心急,在城主说完最后一战后问为什么,感觉没什么问题
白玫瑰:二王谨慎,担心我们不可靠,感觉也没什么问题
红玫瑰:实在不行,可以散会后跟着他们看看
总要有念想:嗯
朝暮:看看散会后的剧情吧
朝暮:如果没有,那就一人跟一个
红玫瑰:还有一个?
总要有念想:刚刚城主让四王和五王一起讨论绕侧翼的配合
恰巧上首的人也快讲完了:“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吗?”
“知道。”又是一声整齐响亮的回答。
几人趁城主不介意的时候暗中交换了个眼神,不需要眼神交流什么,就是彼此看一眼让人心安。
城主满意地看了自己下属一眼,视线又落在了朝晚一行上。
他眼神里似乎有些什么,朝晚接收到的意思是“交给你们了”。
她嘴角勾了勾,几不可查地朝他点点头。
得到他们的回复后,城主深呼吸了口气,神色更加凝重:“今天让你们来,还有最后一件事。”
他刻意顿了顿,眼睛扫视了一圈,倒是略过了朝晚五人,就只是给他下属施压的:“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但我还是要把这个内鬼揪出来,否则难平我心头之恨。”
下面的八人同时愣怔,彼此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同意。
朝晚也轻扯嘴角,微微低头敛眉掩去眼底的笑意。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还能轻笑出声。
其实城主这话就很有趣了。
能做到城主的位置,受到军中这么多人爱戴,平日里他绝对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在决战之前稳定军心最重要,其他的自然是要等到事情都平息之后再来秋后算账。
更何况他现在只叫了这八人在帐篷里,表面上说的是他信任他们。如果真的信任,那就应该相信明天的作战计划不会被泄露,那在战前揪内鬼就更加没有必要了。
可他如今这么说,颇有点不相信他们的意思,觉得内鬼就在这八人之中,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考验他们是否忠心。
“怎么?你们对我的决定有什么疑问吗?”城主看着下属眼神交汇,十分不满,颇有种你们谁胆敢说一个是字就把你们打为内鬼的错觉。
八人连忙齐齐摇头,甚至神色都一样地变得更谨慎严肃了:“没。”
得到让他满意的答复后,城主继续说:“你们觉得最近谁比较可疑吗?”
几人面面相觑,但是不敢摇头。
三王试探性地没报人名,先给出个思路:“能截获您的密报的,首先是知道您会发报的人。您把这件事告诉过谁吗?”
城主撑着头,双眼微眯:“当时会议上的人,还有我两个近卫也是知道的。当时四将没来,但是他又是负责补给的,所以我会后和他说了声。”
谨慎的二王多问了一句:“四将当时为什么没来啊?”
“他和我说的是,后勤那里出了纠纷,吵了起来。”城主转了转脖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之前说后勤那边因为补给断了的事情一直处于低气压。”
这句话说出来就是求证的,但是第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开口。
朝晚扫了一眼,一王低头拿起了茶杯准备喝茶,不过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二王和三王皱着眉头在沉思;四王和五王摆出一幅淡然、事不关己的样子;六王眼睛微眨,似乎也在考虑;一将嘴唇翕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二将看着一将,眼神深邃。
红玫瑰:四王和五王也太淡定了吧
白玫瑰:你怎么不说一将和二将的欲言又止太奇怪了呢?
痴心妄想:好好看剧情
一向致力于逗笑队伍的他都难得提醒众人认真。
见一将一直不说话,二将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怎么?你不是四将的好朋友嘛?你也不知道?”
上首之人早看出了一将的异样,只不过在等着他自己说。如今二将这么说,他就着他话里的意思,目光锁定一将:“好朋友所以知道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不是……”一将仍旧吞吞吐吐,似乎不太想说。
在城主如芒的眼神锁定下,一将硬着头皮道:“四将不来是因为和三将吵架了,吵到不想和他们见面的那种。”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基本没声了。不过朝晚他们还是听得见的,靠得近。
上面的人似乎也听见了,指甲轻敲檀木椅的把手,声音有些刺耳,但有节奏地敲进众人的心里,像警钟一般。
“当真?”城主似乎不相信,眯眼盯了他半晌。
一将似乎有些欲哭无泪,但这个时候自然得表现出淡定,他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是真的。”
红玫瑰:一将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四个人都回答了是。
一将如果真的是奸细,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让自己成为城主的怀疑对象。他之前迟疑应该是因为四将的做法太过分了,如果城主知道了一定会生气,而他和四将是好朋友,自然会尽力帮他在城主面前隐瞒。
二将似乎对一将有点意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刚刚迟疑什么呢?”
红玫瑰:城主这态度?是为了搅乱局面?
白玫瑰:应该是
“我……”一将沉默了半晌,但也不好说出口自己想瞒下四将的错误不报。
二将见状,笑了笑,笑得阴柔:“你迟疑了,有问题。”
两人似乎有开吵的架势,其他六人聪明地不参一脚。一王仍旧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二王和三王略带探究地看着两人,只不过目光更多的放在二将上;四王和五王都只是一脸看戏的表情,完全置身事外。
倒是六王好像想说点什么。他一边嘴角微勾,上下唇一碰:“你这么急着指控一将,是想找替罪羊吗?”
“难得六王屈尊问话,我自然得回答了。”二将仍旧是阴阳怪气的语气,“我只是觉得一将有问题,我表达自己的观点还不行吗?按照六王您的逻辑,您这么急着指控我,是您想找个替罪羊吗?”
朝晚:……这混乱的关系
看起来一将和四将是好友,二将看一将不顺眼,而二将又和六王互看不顺眼。把这里的下属性别一换,这妥妥的一出宫斗戏。
六王瞬间皱起了眉,眼底压抑着怒火。
一将也很不爽二将这样的语气,冷笑一声:“你这么急着想要按头奸细的身份,是急着邀功啊?还是想越俎代庖啊?主还在上首没说话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六王和一将一瞬之间站在了一起怼二将。
二将还以冷笑,抱臂,颇为不在意两人的联合:“照你的逻辑,你也在越俎代庖啊,主也没说我有问题啊。”
“够了。”一王突然怒斥,打断了三人想继续的无意义的争吵,“要吵出去吵,不要把锄奸这件事当做你们发泄私欲的途径。”
红玫瑰:说的真好
白玫瑰:确实,把歪了的楼扶了回来
朝暮:其实局面乱一点挺好的
在乱局之中他们能观察有没有人偷偷流露出什么不恰当的情绪。
总要有念想:嗯
痴心妄想:嗯
朝暮:但是局面不乱了对奸细也没什么好处
三人同时一滞,彼此瞪了一眼,然后乖乖地坐好了,收敛了面上所有的情绪。
三王继续歪楼前的话题:“我觉得一将应该说了实话,那四将没来应该不能因此作为嫌疑。”
二王从中听出了逻辑上的问题,反驳:“四将没来本身就不能作为怀疑的原因,如果是奸细肯定会到场,这样才能保证拿到一手的最重要的信息。”
“确实。”三王也意识到了自己考虑得不周到。
城主在上面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冷场后看向一将:“三将和四将怎么吵起来的?”
“三将觉得应该告诉后勤部的人实情,发动所有人一起找粮。但四将不同意,觉得应该先请示主。”
朝晚:……
队伍里三个人也排了串省略号。
总要有念想:不对劲
朝暮:嗯,理由太简单了,怎么最后会如此不欢而散?
总要有念想:如果说有人推波助澜
朝暮:别想了,我们没能力查得到
痴心妄想:城主可以
朝暮:看看他什么反应
上首的城主也觉得不对劲,和朝晚他们抱着一样的怀疑:“他们两人吵架时和谁密切接触了吗?”
下面的几人瞬间愣怔,而后开始回忆。
倒是二将轻笑了出声。
所有人视线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朝晚留意到,六王的眼神有些许闪躲。
二将不负众望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六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移到六王上,看见他手指交叉,指关节突起,牙齿似乎在咬着口腔内壁的肉。看似不紧张,但其实挺紧张的。
“我确实和他们都有接触,但是我绝对没有推波助澜。”
二将冷笑:“你说没有就没有嘛?谁能证明?”
嫌疑人自己的话自然不会有效,但是和嫌疑人有仇的人的话也不见得多有效。二王索性说:“不如把三四将叫过来?”
主点点头,示意一王找人去叫。
一王随即出了帐篷。帐篷的门帘在他出去后又关上了,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痴心妄想:可惜了
几分钟后,三将和四将被分别请了过来。两人在帐篷门口相遇,门帘刚好被先到的三将掀起了一半。
场面瞬间尴尬。
两人大概是顾忌城主在上首,没有吵起来,交换了个饱含冷意的眼神,随即撇开了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当做没看见似的先后进了来。
有士兵来搬了两把椅子,两人坐下。
城主随即问:“你们吵架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移开了视线,神色僵硬地答了一声:“是。”
“为什么?”城主追问,有些不耐烦这种挤牙膏似的问答。
“他抢我东西。”四将先发制人,指着三将说。
就是这话让帐篷内的所有人都愣了半晌。
红玫瑰:不是,一将不是说他们是因为后勤的事情吵起来的吗?
白玫瑰:我迷茫了
痴心妄想:我也,我觉得这两个人无论谁都没有撒谎的必要啊
朝晚去看一将,他眼里也流露出些许迷茫,大概是那种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哪去的疑问三连。如果不是真的,那这演技可以去做影帝了。Ηtτρs://WWw.HLXs9.cóm/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三将强烈反驳:“放/屁,他污蔑我。我没有抢他的东西。”
城主看了眼一将,又看了眼这两人:“他抢了你什么了?”
“他抢了我的奏疏。”
“我都说了我没有,我见都没见过它一眼,我怎么抢的?而且我没有抢这玩意的动机啊,我要你的奏疏何用?”
“怎么没有?你想抢了我的奏疏邀功!”
眼见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架势,城主怒斥一声让两人噤声:“你为什么认定是他偷了?”
四将不满地说:“我好几次见到他在我驻扎的帐篷旁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就是走来走去看着我那帐篷。”
三将一哽,欲言又止。
“看吧,他迟疑了。”四将准确捕捉,及时指出。
“我……”三将嘴唇翕动,沉吟半晌后大喊出声,“我那是想和你道歉!”他说完后双脸颊通红,看着也不像是说谎。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一王放下茶杯的手一顿;二王和三王头微动,眼底闪过诧异;四王和五王对视一眼后嘴角勾出一抹没有恶意的笑容;六王的神色一如之前那般僵硬。
朝暮:……搞了半天原来要和好了
痴心妄想:你们觉得一将有没有问题
朝暮:其实按我们原来的推理,他怎么也应该没有问题
总要有念想:可能是四将没和他说全
四将面上的神情也有些僵硬,如果这是个误会,那就真的尴尬了。
“好了。”城主看着四将的表情,大概也明白他是相信三将说的话的,索性看向四将转移了话题,“那为什么一将说你是因为后勤的事情吵到不想来上次会议?”
四将的神情更加尴尬了,本来没去会议就不对,现在还对不起一将:“因为……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怀疑三将偷我的东西。”
红玫瑰:哪里怪怪的
白玫瑰:嗯
痴心妄想:从他这句话看来,他不是一个特别冲动的人,但是他为什么就轻易怀疑三将偷了他东西?
红玫瑰:照理说,他看到三将在他帐篷外徘徊,怀疑很正常
痴心妄想:对,但是他现在又轻易相信三将说的话,说明他本身的怀疑也没这么强烈?那为什么会吵成这样?
上首的城主也紧皱着眉头,玩弄着手指上的扳指,沉吟半晌点点头。似乎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那这期间还有谁和你们两个都密切接触了吗?”
两人沉默半晌,齐刷刷地看向六王,没有任何交流地默契地看了过去。
城主挑眉:“他找你们做什么?”
“因为我们吵得有点凶,所以他想私下调节。”
“帮我们传话。”
两人的回答几乎是同时,内容也差不多,看起来六王就是为了调解纠纷。
但是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城主也发现了:“四将和你说了他的奏疏一事吗?”
六王点点头:“奏疏这件事情其实算是我提议的,当时他们因为后勤部的事情吵起来时,我就劝两人没有必要达成一致,可以自己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所以后来三将自己找粮食去了,四将写奏疏去了。”
城主稍稍点头,转而问四将:“你写好奏疏之后呢?有和六王说吗?”
“有,我给他看了,他帮我改了下。然后我的人去他那拿回来的,我想说等有空了誊抄一份再交给主。然后等我有空的时候奏疏就不见了。”
“他知道你藏哪了吗?”
四将摇摇头:“我没告诉他。”
六王闻言,似乎松了口气。
二王在这时突然提议:“不如去这里所有人的帐篷里搜一下?”这句话里也包括了他自己。
城主点头,喊了人进来,在他耳边吩咐了一会,然后士兵就出去了。
所有人坐在帐篷里一起等待。
朝晚皱了皱眉,猛地回忆起他们最初的目的:这走向是不是不太对?
另外四人看到这句话,瞳孔微缩。
红玫瑰:确实
白玫瑰:但是怎么走歪的?
痴心妄想:城主主动问起两人为什么吵架,然后发现有疑点,二王随即决定叫人来问问
红玫瑰:城主怎么会主动问起?这下是他把整个话题带偏的啊
总要有念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刻意挑起三四将之间的纠纷,然后刻意引导局面走偏
红玫瑰:但是是城主导致局面走偏的啊?
总要有念想:那有可能是那人了解城主一定会问起吵架的原因
朝暮:待会有机会可以问问
很快之前出去的那个小兵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东西。
准确来说是两个信封。
城主从小兵手里接过,看了眼信封后便打开,展开信纸去看。
他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甚至读完信后也是如此。但是莫名觉得帐篷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下面的十个npc和五个所谓的江湖上的诡算都看着他,神色各异。
那个士兵在帐篷内还没走,城主扬了扬手中的两张信纸,问:“这是在哪发现的?”
士兵闻言,下意识地看了六王一眼。
六王当即心里一个咯噔。其实从问到三四将之间的事情起,他就觉得今天像是谁挖了个坑给自己跳,而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里跳,没办法阻止。
“回城主,在六王的帐篷里。”
所有人哗然,眼神里大抵都是不相信的意思。
红玫瑰:感觉太简单了
白玫瑰:是的,怎么一搜就搜得到?
白玫瑰:而且二王一开始提出把三四将找过来,刚刚又提出去搜每个人的帐篷
红玫瑰:算是个推手
朝暮:但其实顺着城主的意思,这没什么毛病
痴心妄想:关键是,为什么有两封信?
城主面上仍旧没有表情,没有愠怒,也没有不相信,让人搞不清楚他的想法:“六王,你可知这是什么?”
六王这时候自然是否认,虽然他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现在估计也没人信他了:“属下不知。”
“这里一封……是四将的奏疏。”城主拿起把手上的一个信封,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上面大大的“奏疏”二字。随即他放下,拿起另一张信纸:“这……是我的秘密求援信。”
帐篷内本就寂静,现在简直变成一片死寂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六王身上,眼神里是难以置信。
朝晚特意留意了一下,四王和五王对视了一眼,虽然震惊,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一王的眼神里还有一个奇怪的情绪,痛心。
痛心六王就这么叛变了?朝晚倚到椅背上,一手托着腮。
六王瞳孔猛地一缩:“不是,主,这绝对有人陷害我。”
城主微微敛眉,也没看他,视线落在面前的地上:“那你证明一下。”
六王瞬间哑声。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百口莫辩,他要是有证据,他早拿出来了。
“可是我……连主你写的信内容是什么都不知的啊。”他继续解释,想洗脱自己的罪名,但他自己也清楚这话说的有多无力。
“而且!”六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如果真的是我,我肯定不会留下证据啊。我早就烧掉了。”
二王这时敲了敲椅子把手:“军营内除了后勤部不许生火。”
六王猛地一哽,随即反应过来:“那我也有其他处理掉的办法啊,比如把纸吃掉啊。”
二将闻言冷笑一声:“你做不到,你对吃的多讲究啊。”
围观的朝晚:……
红玫瑰:这就是所谓的敌人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吗?
总要有念想:嗯
六王沉默了,不知道是想不到反驳的理由了,还是不想反驳了。在场的其他人也沉默了,看来是要尘埃落定了。
坐在上首的城主稍闭眼,而后睁开:“把六王带下去,明日后处置。”
随着这声令下,外面几个穿着整齐的士兵进了帐篷,和在帐篷里的那个士兵一起,把六王带走了。
一时间众人的表情都一言难尽。
一王敛眉,但是朝晚还是感受到了他周身的惋惜。惋惜什么?
二王似乎觉得有些奇怪,手捏着下巴作沉思状。三王时不时地瞄向二王,紧皱着眉头。四王和五王则是不加掩饰地直摇头。
红玫瑰:就这么带走了?
白玫瑰:我觉得这其中漏洞挺大的啊?就好像他可以拿着两封信嫁祸栽赃啊?
痴心妄想:其实六王反不反驳不重要
总要有念想:重要的是城主的态度
朝暮:城主想结束了
红玫瑰:啊?
白玫瑰:感觉他有点累了?
朝暮:嗯
城主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朝下面的人挥挥手:“好了,散会。”
其他人鱼贯而出,倒是朝晚等人留在了帐篷内,没有要起身的样子,导致每个路过npc都很奇怪地看他们一眼。不过在开会之前城主都说了他们是诡算,是贵客,他们自然不能说什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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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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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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