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已经睡下了,听小厮说五爷来了,心里没来由的一慌,也急忙披了衣服出来,就看到吴老狗抱着三寸丁急的满屋子乱转。
“二爷,你知道阿锦去哪里了么?”进门前吴老狗已经问过红府的管家了,得知了自家妹子这几日并没有来过红府,当即潜人去八爷九爷哪里问了。
二月红被问的一头雾水,“阿锦不是在家吗?”
吴老狗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妹子去哪里了,赶紧把这几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一听吴锦两天没出现了,二月红也急了,急忙吩咐府里的下人去找。
没多会儿,一头汗水的八爷就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稳如泰山的九爷。
一进门,齐铁嘴就开口道:“我在路上给阿锦算了一卦,大凶啊!”
众人都傻眼了,吴老狗立即和齐铁嘴吵起来,还是二爷和九爷把两人拉了开。
“你们还有心思吵,赶紧找啊!”二爷气急败坏的跺脚。
解九推了推眼镜,“老五你赶紧带你家的狗去找,二爷也人都散出去,我和老八去找佛爷。”
说着几人都赶紧动身。
吴老狗把家里所有的狗都带到吴锦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儿,又全部领出去找,可惜前天夜里下了整整一夜的雨,把气味都冲散的差不多了。
解九和齐铁嘴到了佛爷府上的时候佛爷还没休息,正坐在厅里和夫人聊天。副官知道了消息,把人领进去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佛爷,阿锦失踪了。”一进客厅,副官就赶紧说,张启山夫妇俩险些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眼副官,又看了看跟着进来的八爷九爷。
“什么时候的事儿?”
“老五说已经失踪两天了,二爷已经和他一起去找了。”解九叹了口气,心里也急的很,想着最近大家都忙,没时间管她,倒是让她钻了空子,自己跑了个没影。
佛爷一听失踪了两天,立即吩咐副官带人去找,尹新月看他们急的团团转,伸手给张启山顺了顺气,“是五爷家的那个小姑娘不见了吗?”
“嗯!”张启山点了点头,尹新月抬头看到他们全部都一副焦急的面容,心里明白这个小姑娘的在他们心里的重要性,当即说道:“我把棍奴和听奴都派出去。”
张启山看着妻子也跟着他一起着急,安抚的抱了抱她,急忙换衣服也出去找了。
路上八爷又和佛爷说了那个卦象,张启山心里急,面上还比较冷静,揪住八爷的耳朵问:“算命的,您那个算出来阿锦在那个方向么?”
“能算,但需要一些时间,一时半会儿肯定是算不出来的。”齐铁嘴当即表示可以搞定,就立刻跑回堂口推算了。
足足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吴锦的踪迹,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在佛爷家碰了头,一边吃早饭一边研究。
经过一夜的寻找,吴老狗心里虽然急,但也勉强稳住了,这几日下的是连阴雨,大雨冲刷的长沙城都干净了几分,让狗寻人实在是强求了几分,如今这架势,估摸着人早就不在长沙城里了。
佛爷一边吩咐副官往城外的村子里找,一边稳定大家的情绪,“我让副官去查看了,最近日本人没有动作,只要阿锦不是被日本人抓走,暂时就是安全的。”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心里稍微安定了几分。
霍三娘也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如今霍家已经由霍仙姑当家,但是霍仙姑年纪尚小,所以很多事情还是霍三娘拿主意。
早先霍三娘跟日本人合作差点与九门决裂,但如今大家都在一条战线上。
昨夜知道吴锦失踪后,霍三娘第一时间便把霍家的伙计都散了出去。让大家心里有了些许暖意。
佛爷朝她点头致意。霍三娘也朝佛爷点了点头,拉开椅子坐下,“阿锦年纪小,本来就是爱玩闹的年纪,最近大家都忙,陈皮也走了,她一个人孤寂也是难免的。”
“等等,陈皮?”佛爷好似抓住了什么线索一般,转头吩咐副官,“你查查陈皮现在在哪里。”
说着,他看了看大家,“阿锦很有可能是去找陈皮了。”
二月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阿锦和陈皮的关系确实很好,去找陈皮也说得过去,只是这陈皮现在在哪呢?”他想着当初师兄妹两人年纪相仿,总是黏在一起练功玩耍,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他也没有多想,现在想想,陈皮被逐出师门,对阿锦的影响怕是不小。
正想着,齐铁嘴就冲了进来,嘴里还叫唤着,“我算到了,我算到了,阿锦往南面去了。”
众人即刻动身,吴老狗只带了三寸丁,也没回去带别的狗,就急忙着想要出城。
陈皮是在岸边的石头上醒来的,他昨晚杀了许多人,勉强问出了今天三帮两派的要在镇子上最大的酒楼请客,请的人正是那黄葵里的搬舵先生。
他随便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把九爪钩别在腰间,晃晃悠悠的朝百坪楼去了。
这不愧是镇子上最大的酒楼,装修程度和长沙城里的酒楼有的一拼。
他知道他昨天的事情一定已经被黄葵知道了,没有从大门走,而是选择后厨边上的那个小门溜进去,随便捉了一个伙计问清楚了他们在那间,一个人悄咪咪的摸了上去。
此时搬舵还不知道他派去的账房先生根本没找到陈皮的踪迹,而陈皮却已经摸了过来。
他正和三帮两派的领头人推杯换盏着。表面上和和乐乐的,私底下却心思各异。
陈皮还没摸到厚德间,就被一批带着枪的人发现。
包间里的搬舵正开心的招呼大家喝酒,门猛地被推开。他瞬间变了脸色。
站在门口的,正是被他埋伏着,准备要了命的陈皮。
“你就是黄葵?”陈皮擦了擦脸上的血点子,面色阴戾。
那搬舵倒是反应了过来,放下酒杯笑道:“陈皮小兄弟,快,快请坐。”
陈皮却没有搭理他,手里惦着菠萝刀,看着搬舵问道:“是你们把吴锦带走的?她现在在哪?”
“什么吴锦?是个人吗?”搬舵面色不变,心里却早已泛起了嘀咕,按理说这镇子上不应该有人认识那个丫头啊。怎么还有这么个不要命的找上门来。
他起先还以为是炮头惹出来的麻烦,如今看来原来是自己搞出来的事情。
陈皮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动起手来,那搬舵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竟然能在陈皮手下过上那么几招。
双方一阵刀光剑影的,没打几下,陈皮就一九爪钩甩出去缠住了搬舵的脖子,冲过去一脚把人踹了出去。搬舵就这么直接被吊死在百坪楼里。
陈皮转头问:“你们也是黄葵?”
那几个人慌忙否认,“不是不是,他们都在外面。”
说着,周边几个包厢里就冲出来一些人,陈皮动作快,还没等他们过来,就冲出去一刀一个,宰的干干净净。
他淡定的走到空无一人的大堂里,轻轻一拽,搬舵的尸体就掉了下来。
那官姐从后面跑过来,“我带你去找黄葵的人。”
另一个男人也吩咐着身后的伙计,“叫兄弟们在黑龙潭会合。”说着,走到搬舵的尸体面前,幸灾乐祸道:“没想到,你搬舵也有今天。”
陈皮领着一帮人过来的事情,黄葵早就收到了消息。
他们一过去,就看到黄葵的人围着那几间草屋,小个子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陈皮一看,正是那四爷。
“黄葵,搬舵已经死了,有些事情,咱们是不是要重新谈一下啊!”官姐身边的那个男人拎着搬舵的脑袋,看了看那小个子男人,又看了看手里的脑袋,笑的牙都露在了外面。一个使劲,就把那个脑袋丢到了那人面前。继续叫嚣着:“黄葵,小叫花子就能把搬舵给杀了,你养的鼓爬子,吓不住我们。我们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已经把你给包围了。”
那官姐也上前两步,“你把我姑娘们弄那儿去了,赶紧把我姑娘们还我。”
小个子男人冷哼一声,看了眼被拴在架子上衣不蔽体,奄奄一息的女人。官姐也注意到了,吓了一跳,“你把我姑娘们弄成这样儿,老娘跟你拼了。”
陈皮看着两面相互叫嚣,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心里着急,不知道吴锦怎么样儿了,三两步跳过江面,就准备动手。
小个子男人却没动,只是弯腰捡起搬舵的脑袋。
一边的筏子上跳下来个膀大腰圆的光头男人,正是早上还和搬舵一起吃饭的炮头。
陈皮顿了顿,朝小个子男人行礼,“四爷,本无意冒犯,我只想找到我师妹吴锦,她是不是在这儿。”
那小个子男人看了眼陈皮,抬头示意了一下,炮头就去柴房里拽出来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前几日被抓过来的吴锦。
官姐也被吓了一跳,与身边的男人面面相觑,原来这小叫花子是因为和姑娘来寻仇的。
“这姑娘可是五爷家的,你说是你师妹,有什么证据?”小个子男人把人拽在手上,冷着脸看了看。
陈皮这才发现吴锦浑身软绵绵的,似乎是没有意识,身上还染着血迹,顿时气炸,“四爷,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同是九门,你绑了五爷的妹子,你就不怕张大佛爷?”
“哼!张启山,怎么,称他一声佛爷,真把自己当佛了?老子在这江上当了十几年的水蝗,还没怕过谁呢。”小个子男人拎着吴锦,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早把搬舵骂了个遍,若不是他把这丫头绑来,事情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绑都绑了,又不能放回去,真是糟心。
陈皮一看这软的不行了,必须来硬的了,手一甩,九爪钩就飞了出去,小个子男人拎着吴锦一躲。九爪钩直直的钉在了炮头肩膀上。一把将他甩到了江里。三下五除二干掉那几个水蝗。陈皮转身把炮头从江里抓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腕一抖,菠萝刀就插进了抛投的耳朵里,那炮头力气也大,攥着陈皮举过头顶,狠狠地丢了出去。
他狠狠地撞到不远处的木桩上,结实的木桩竟然一下子折成了两截。
陈皮扶着地慢慢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怕是肋骨断了。小个子男人见炮头死了,抓着吴锦就往屋子里钻。陈皮追着进去。
屋子里阴森森的,有着不少的尸体,半空中挂着不少的破布,阻碍了视线。陈皮拨开破布,在这不大的屋子里找着人。突然一个身影从身后冲了出来,陈皮动作快,一个侧身勉强躲过,手里的刀子却被撞到很远。
冲过来的正是那小个子男人,吴锦也被摔醒了,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她靠着墙,艰难地爬起身来。
陈皮被撞到在地,情急之下摸出腰间的九爪钩甩了出去,那小个子男人正准备去抓吴锦,猝不及防的被九爪钩缠住脖子,陈皮狠狠一拽,就把人拽到面前,用膝盖压住他的胸腔,一拳打到脸上。一拳一拳的,足足砸了十几下。
见人没动静了,他才站起身来,在衣服上蹭了一把受伤的血迹,踉踉跄跄的走到吴锦面前。
“师哥!”她带着哭腔唤出来,她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被吓坏了,如今看到陈皮,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
陈皮一边给她解着手上的绳子,一边恶狠狠的骂道:“你是不是蠢,都说了这不是你待得地方。偏要来。”
“师哥~”吴锦委屈巴巴的看着眼前一副杀神模样的陈皮,眼泪滴滴答答的就落下来了。陈皮粗暴地拿袖子给她擦掉眼泪,“哭什么哭。”
陈皮丝毫没有发现那小个子男人没有被他杀死,他给吴锦擦了眼泪,正要扶着她起身。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推开。
耳边是利刃入肉的声音,一片血溅到了他的耳朵上,他转身一看小个子男人手里正握着他的菠萝刀,刀刃准确的插在吴锦的胸口。
一口血从她嘴里涌了出来。
“阿锦!”陈皮尖叫,那小个子男人正将菠萝刀□□要去杀陈皮,被陈皮一拳打到肚子上,左手掰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折,手里的刀子应声落地,发出哐当的声音。陈皮迅速拿起菠萝刀,手起刀落,小个子男人的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皮手中的刀,捂着脖子缓缓倒下了。
陈皮喘了两口气,才反应过来,慌乱的蹲下来看吴锦。
她胸口的刀口还不住的往外流着血,腹部的伤口似乎也因为剧烈运动挣开了,正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液。
陈皮扯下一块布慌乱的给她堵着伤口。
“师哥,对不起!”她看着陈皮焦急地脸,微微一笑。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陈皮恶狠狠的冲她吼了一句,也不顾身上的伤,背着她往长沙城的方向走去,“我送你回去。”
这个镇子离长沙城不是很近,陈皮刚才杀人已经把体力透支了大半,身上也带着伤,背着吴锦着实有些吃力。
吴锦趴在他背上,只感到脑子迷迷瞪瞪的,身上也冷的很,“师哥,我好冷。”
“闭嘴!”陈皮凶她,远远的,他好像看到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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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锦绣依然的[盗笔同人]故人归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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