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槿正苦闷,却见深山道长大摇大摆的朝那守门的侍卫走过去。
“欸?”穆初槿想阻止深山道长已是来不及。
只见那深山道长袖袍一拂,夜风中,散落一些白色粉末。
穆初槿跟上去,闻到一股奇怪的药粉味。
她赶紧捂住口鼻,却见道长伸出手,摸了摸其中一个侍卫的脑袋:“乖,把殿门打开。”
两名侍卫乖巧点头,放下长矛,打开了殿门。
穆初槿:“……”
直到外面殿门被关上,穆初槿才问:“道长,您刚才用的什么宝贝?还有吗?给我一点呗?”
道长淡笑不语,故作高深莫测状。
穆初槿翻了个白眼:“小气鬼,不给就不给呗。”
宫殿内光线昏暗,只有前面耳室内亮着一盏灯。
二人轻轻走过去,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木凳上坐着一个人。
白发白衣,没想到竟是那赵方士。
床上应该有人,不用想就能猜到是被软禁的穆成仁。
为了防止穆成仁清醒过来,赵方士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守着。
二人没有轻举妄动,穆初槿指了指赵方士,无声询问深山道长可有法子?
深山道长没有回应,只是目光落在了赵方士的手上。
穆初槿顺着目光望过去,发现赵方士手里握着一个黑色方盒。
在豆大的灯烛下,泛着诡异的黑光。
发现道长面容突变严肃,穆初槿低声询问:“怎么了,道长?”
深山道长双目猛然一睁,穆初槿就感觉脑后一阵寒气逼过来。
深山道长拉着她后退一步,拂尘一扬,挡住了攻过来的拳头。
穆初槿惊魂未定,看见早已打在一起的二人,赶紧往内室走去。
她没想到这赵方士这么机警,她声音很小,一般人耳力很难捕捉到,看来,这个赵方士并不简单。
也怪她蠢,被邵家派在皇兄身边监视的人岂会是泛泛之辈?
床上皇兄双目紧闭,面色雪白,穆初槿唤了几声,才见穆成仁睁开眼。
“小槿……”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皇兄……你现在是不是清醒了?”穆初槿高兴道,赶紧拿了衣架上的袍子,让穆成仁穿上。
“小槿,皇兄好想你……”穆成仁伸出手臂,把穆初槿揽入怀中。
穆初槿不由动容,自从父皇死后,他们兄妹二人多久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
泪光闪烁,穆初槿吸吸鼻子,“皇兄,我们……啊额……”
喉咙一下子被锁住,穆初槿的脸瞬间涨红,她睁大双目,不可思议的看着变得阴冷的穆成仁:“皇……兄……”
“你该死!该死!是你害死了父皇!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穆成仁满目血丝,面孔狰狞,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五指越收越紧。
泪水从眼角流下来,穆初槿挣扎着,双手想把穆成仁的铁手扯开,但她终究一介女流之辈,力气敌不过男子。
气息越来越弱,想向深山道长求救,可是那赵方士是个难缠的主儿,竟缠的道长脱不开身。
头晕眼花,穆初槿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见父皇的时候,那双索命的铁手竟然一下子松开了。
传来了穆成仁的惨叫。
穆成仁抱着鲜血淋漓的双手,恶狠狠的瞪着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黑铁面具,一身黑衣。
面具双孔中露出一双冷如玄铁的眼睛。
穆初槿还未来得及道声谢,那黑衣人就伸指一弹,定住了还挣扎着起来要掐人的穆成仁。
穆初槿心有余悸,见黑衣人直接转身加入了道长和赵方士的战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穆初槿知道事情败露,她扭头望了眼还处在疯癫状态的穆成仁,叹口气儿,对深山道长道:“道长,我们撤吧。”
深山道长和黑衣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二人点点头,穆初槿跟着他们二人就急急往后窗逃去。
只是,在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穆初槿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只觉有些熟悉,但并没有时间细究,便撞开窗户急匆匆离开。
周围全都是士兵——邵家的亲信,原本昏暗的启明宫,瞬间灯火通明,外面嘈杂不堪,幸亏他们熟悉皇宫地形,顺利到达西宫门,和肖战他们汇合。
杨公公被曹子才背着,气息微弱,但看见穆初槿还是有气无力的叫了声“公主”。
肖战望了望身后,没看见太子爷,目光停顿在那神秘的黑衣人身上,想问什么,但看见后有追兵,不再多言,几人往宫门外撤退。
外面黑灯瞎火,已是深夜,几人在巷子里疯狂逃窜,终于甩开后面的追兵。
待来到亮堂地儿,穆初槿这才发现,那原本和他们同行的黑衣人不见了。
“咦?那个黑衣人呢?道长,是不是你的朋友啊?”穆初槿询问。
“要不是他,我说不定早被我皇兄掐死了。”
道长摇摇头:“不认识。”
穆初槿不信:“你冲他点头了。”
道长笑:“贫道也可以冲陌生人点头。”
“好吧。”穆初槿觉得深山道长总是故打哑迷,她懒得计较了。
计划不算成功,也不算失败,只能说完成了一半一半。
从药铺里,让大夫给杨公公上了药,见他精神好些,穆初槿才问:“他们把公公抓起来,想要什么?”
杨泉有些激动,忍着满身皮肉的疼痛,回道:“他们在寻找国玺,皇上还活着的时候,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这样。所以便在临死前,把国玺藏了起来。”
“原来如此,没了国玺,邵家才会如此着急。所以,他们才只是把我皇兄软禁起来,并没有废掉。因为在承平国,我皇兄才是太子,即便国玺丢了,他继承皇位也名正言顺。但没了国玺,那些觊觎皇位的人,还怎么光明正大的登基?”
“杨公公,我父皇可告诉你他把国玺藏在哪了?”
杨泉摇摇头:“没有,自那以后皇上身体一直不好,长期处在昏迷中,应该是没来得及。”
众人陷入沉默。死人没法开口,现如今,国玺下落不明,太子又被困在深宫,整个局面看起来举步维艰。
穆初槿正在犯难,却听杨泉道:“皇上昏迷的时候,会呓语几声国玺小槿什么的。公主殿下,您觉得皇上会不会把国玺藏在了您知道的地方呢?”
城外的小木屋,波光粼粼的湖面,让这燥热的夜晚多了丝凉爽。HΤτPS://wωw.hLxS玖.còΜ/
因着穆婉婉那一闹,幸福药铺早已不安全,穆初槿不得不转移到城外荒僻处。
她望着夜空,繁星闪耀,不由叹口气儿。
没有救出皇兄,想起皇兄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她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而国玺又不知下落……
愁云爬上心头,耳边传来杨公公因为伤口□□的声音,深夜越发的安静起来。
她仔细回想着和父皇相处的点点滴滴,希望能找到国玺的蛛丝马迹,可惜现在脑子里一团糟,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睡梦中,好似看见父皇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木鼓,在她面前摇啊摇,唱着跑调的童谣,极力哄她开心。
那时候,她刚被清贵妃惩罚完,膝盖上还留着淤青,但她依旧笑嘻嘻的接过父皇递过来的木鼓,在父皇身边边摇鼓边转圈圈。
后来,父皇又给她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木制小玩具,每样都精致而好玩。
后来是因为什么呢?她生气的把这些玩具用脚踩的稀巴烂。
哦对了,是因为清贵妃诬赖她偷了东西,父皇就在跟前,可是他并没有出面维护她,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罚,所以令她记恨在心。
回到寝宫,她就把那些玩具翻出来全砸了。
后来,那些玩具的尸体被杨公公装进了一个木箱子里,当时她看见那箱子还气哼哼的砸在地上,但那箱子十分坚固,竟然没有半点裂痕。
杨公公当时还说:“小祖宗啊,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是皇上花费了大半个月才做好的宝箱啊!”
床上的人猛然惊醒,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悦色:“对,宝箱!宝箱——”
仔细回忆着箱子的模样,很普通,原木色,后来被父皇放在了……
曹子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浑身臭烘烘的,为了进宫,他堂堂宰相公子躲在了倒夜香的木桶里。
砰!
把东西放在桌案上。
穆初槿两眼放光,赶紧道谢,见曹子才浑身狼狈,“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还不是因为你?那邵家不知是不是觉察了什么,现在对我盯得紧,已经限制我出入皇宫了。要不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早就把我绑起来严刑逼供了。”曹子才故意往穆初槿身边凑。
穆初槿抱着东西跑到一边,宝贝的抚摸着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箱子。
“你说你让我冒着生命危险拿这个破箱子做什么?而且还是在先皇的寝宫?!那个地方戒备森严,若不是本公子机灵买通了小太监,能把这东西拿出来?”曹子才在那喋喋不休,却见穆初槿咔擦一下,竟把木箱子打开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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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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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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