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仵作被送来了,调查了尸体,富商死于刺伤,死亡时间是昨晚亥时左右,且凶手身上应该沾了不少他的血,这个发现显然证明了大理寺卿之前的猜测。
再停一天,第三天早上因为司弋这边的东西被文言诚证明了,他才得以先走一步。
这边案件的真相,司弋是真的不知道,这边要有的活动,他也完全不知,不过就算有什么活动,应该也是负责这边的人知道,说不定可以联系一下鬼医门暗桩问问看。
路过一座城,司弋停了一天,顺便寻了家裁缝店赶制了套衣服,大概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的确属于鬼医门的手笔,富商与原氏的合作阻碍了鬼医门,于是为了警告原氏,也是为了阻止他们继续合作,鬼医门派出了刺客,在富商到达前暗杀他。
鬼医门需要把这件事闹大,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能让原氏少动些心思,以免真的顺着某些线索查到鬼医门。
想来现在身在皇城的文言诚也推了一把,不然皇城的大理寺卿不会恰好出现在那,杀人者是另一批人,不过不是住在客栈的人,而是夜间才出现的,大概是司弋听到的动静。
另外那些中途跑路的人只是偷了一块玉而已,他们听到富商炫耀,便临时动了心思,偷了玉就立刻逃之夭夭。
由于富商身上没有两道伤口,他们大概率是死前偷的东西,如果是死后,房内估计不会那么干净,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偷了一块玉,竟然就把自己牵扯进了杀人案。
绕了路还多停了三日,这让司弋的时间变得更少了,接下来不得不一路快马加鞭,碰上什么事都没有停,终于在原氏生辰宴的前一天到了西翎。
他必须提前离开,因为以鬼医门的行事手段,那边富商已死,之后便是原氏,多半他家里会有人死去,一不小心沾上了,估计一时半会就没办法走掉了。
西翎和皇城完全不一样,这里临山靠海,空气十分潮湿。
这座城看起来像是以原氏为首,上下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西翎在过节,不过与过节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司弋找了几家客栈,应该是原氏生辰的关系,大多数客栈都没有房间,只有最偏僻的小客栈中还有一间柴房能住。
柴房被人收拾过,似乎这家客栈经常把它用来做客房,靠窗的地方搭了个床,里面堆柴的地方的确脏乱,不过住的地方收拾得很干净,司弋也不嫌弃这里的环境,打水洗过澡后便上床入睡。
这几日跑得风尘仆仆,有个地方休息比什么都强。
原氏家主大寿,司弋送过礼就以还有要事为由提前离开,却仍是卷进了原氏二少爷之死里,被西翎的当地太守扣了下来。
司弋走得急,太守觉得他嫌疑很重,又是外地人士,暂且把人扣在了太守府。
西翎太守府看上去不大,实则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关于近期愈演愈烈的站队问题,西翎太守在二皇子阵营,不远千里把自己女儿送进皇城,就为了搏得一份从龙之功。
现在的局势充满迷雾,大皇子势大却不得人心,二皇子得人心却党羽混杂,小皇子没有党羽却不得圣心,赢面似乎只在大皇子和二皇子上。
虽然皇帝现在还十分年轻,但皇帝早有自己的心腹班底,不可能轻易混进去,而支持太子不一样,尽管需要更长的时间才有收益,可一旦搏对了,就一定会得到重用。
在这期间,没有什么干净或不干净,他能为了前途放弃原则,再加上司弋的体质问题,他对现在的情况毫不意外。
徵羽坊都是支持大皇子的人,原氏作为武林中人,本也不参与朝堂,它能与徵羽坊有联系,实在证明了大皇子背后的支持有多恐怖,太守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对……这本身就在文言诚的计划之内,他知道这边会发生什么,而这些事足够把司弋困在西翎一段时间,恐怕等他回去,皇城的事就应该尘埃落定了。
司弋被秘密转移到了二皇子的庄子,被冠以病人的称号软禁在庄子里,玉佩被人拿走了,大概现在正有人带着它和文言诚交涉。
算算日子,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就连他身上的口子都愈合了。
司弋慢慢用布带绑住袖子和裤腿,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然而下一秒他就突然轻身,隐入房梁的阴影处。
化功散的药效还没有完全失效,司弋有些力不从心,不过目前恢复的七、八成内力,足够离开这里了。
他安静地伏在房梁上,宛如蛇盯上了它的猎物般,耐心又专注。
一个小厮拿着饭食走进房里,惊叫着房内的人不见了,几个护院冲进房里,没听见门口极轻的一声脚步,远处正在赶向这个方向的人,居然也没看到身着白衣的男子翻入屋后。
动作完成,落地的司弋解开腰间系起的衣摆,把白衣的衣袍放下,还伸手拍了拍上面的褶皱。
说起来,这庄子的侍卫还真多,就是都没什么经验,听到人不在的消息就一窝蜂赶过去,甚至忘记了原本该守着的位置,虽说没忘也不过是给他增加了点难度而已。
司弋向出路掠去,自高强翻墙而上,墙壁只留下了脚尖的鞋印,连半掌都不到。
没钱、没马、没信物,还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却只觉得庄子外风景秀丽的司弋迅速远离了庄子,直到药效再次涌上,才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险些因为动作太快摔倒。
逃离了并不危险的险境,司弋靠着树坐下,心中默算时间。
不到两刻钟,文言诚纵身落在他面前,脸上还带着玩味似的笑:“弋兄好轻功!若非藏拙,言诚都追之不上。”
司弋没有回应关于轻功的事:“恭喜文兄。”Ηtτρs://WWw.HLXs9.cóm/
文言诚笑意不变:“弋兄如何得知在下有喜事?”
司弋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答:“不知司某可否回皇城了?”
文言诚耸肩:“自然,弋兄随时都能回皇城。”
八月份的太阳依然灼人,司弋带上文言诚带来的斗笠,为大东家赶车。
马车是买来的,到了皇城可以再处理掉,倒也方便。
现今大皇子几乎一定会被册封为太子,二皇子与三皇子封王的封地都被皇帝做了选择,除非近期大皇子想不开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不然一切都在文言诚的掌握之中。
诏书不会随便下达,可是皇帝已经拟好了,两位王爷的封地离皇城十分遥远,且无召不得归,他们注定无缘太子之位了。
不过他们并不是不能翻盘,若太子薨逝,他们依然能上位,再者,即使太子不出意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受到皇帝的赏识,只要有一件事做错了,很可能就会被废黜。
左丞相之前扶植三皇子,为的是做一个掌控傀儡皇帝的美梦,现在太子已有倾向,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
程将军之妻近期又惹了一门祸事,让程将军不得不帮忙,为了填补大量银两缺失的漏洞,求到了文言诚身上,此事被文言诚瞒地极紧,还让他重新赢回了圣心。
至于宫里的几位娘娘,她们都不希望太子早定,就连大皇子的生母也不希望他过早被册封,其他娘娘担心自己儿子没了机会,她是担心树大招风。
宫内宫外一片混乱,只看皇帝打算什么时候下旨。
司弋放下堆积的各种情报,抬头看了看窗外,窗户开着,两侧的乐声十分清晰,风格迥异的音乐交杂起来,不是那么美妙。
徵羽坊的风景还不错,能让人勉强忍受两侧传来的混乱乐声。
几秒后,司弋重新把视线投回情报上,看完就并在一起,放到蜡烛上引燃,丢到火盆里。
纸张燃烧着,让本就发闷的房间变得有些燥热。
他手中有一个暗桩成功混到了二皇子身边,黑市的鬼陆叁正被左丞相拉拢,另外鬼伍壹被人陷害,他们等着司弋给他们回复,该用什么态度,或要做什么行为。
司弋抬手磨了磨墨,叫鬼陆叁尽可能多收费,左丞相自负,能够信任贪婪的人,不能信任有野心的人。
至于鬼伍壹,司弋让他回徵羽坊,打算另作安排。
事情办完,他从桌上一排书中抽出本子,看到书的时候下意识顿了顿,这些书被人动过,尽管已经恢复地很像了,可与他记忆中仍有细微差别。
能在徵羽坊消无声息地动他东西又能复原到这种地步的人,应该也只有文言诚。
司弋视线扫过书架,果然那些曾刻意处理过的地方也出现了区别,没有值得在意的事,他便收回视线,把本子上证实的消息抹去,证伪和未证明的消息留了下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云白子珏的不小心把反派混成了忠犬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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