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聪、江帅被江泠训斥后,就麻溜的离开王府,回了长公主府。
嘉敏长公主正一个人坐在屋里生闷气呢。HttpS://WWW.hLχS㈨.CōΜ/
真是白养了两个儿子,她是少了他们吃啊,还是少了他们喝,为了口吃食全跟着外人走了。
太不像话了!
这时江聪端着一碗羹盏走了进来:“娘亲!”
长公主斜了一眼,没说话。
江聪当然知道母亲是为什么生气,便笑着走上来:“娘亲,我给你带来大嫂做的双皮奶,您尝一尝吧!”
这是来给虞晚晚说好话呢!
哼,这个虞晚晚倒是狡诈,自己不敢来,拐着弯哄骗了儿子替她出头。
“什么乱七八糟都拿来,你当娘亲是什么东西都吃的吗?”
长公主可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她的吃食都是御厨弄出来的,旁的她根本都是不碰的。
江聪也不跟母亲争执,笑着便打开羹盏。
长公主养尊处优惯了,有一点好处,就是舌头和鼻子都要比旁人灵上几分。
羹盏一打开,她就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奶香味,而且香气宜人,不带半分牛奶的膻味。
长公主不由得一愣,低头去看,就见羹盏中的奶膏洁白如云,润莹莹的就像似块上好的白玉。
这等卖相就已属佳品了。
长公主不由的就问了一句:“这个是虞晚晚做的?”
“的确是大嫂做的。”江聪笑着端起羹盏:“娘亲,您尝一尝吧。”
儿子小意奉承,把得把吃食都捧到眼前了,长公主觉得她不吃是不好,便拿起了羹匙,舀了一块奶皮放入了口中。
诶,这双皮奶倒果然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上层奶皮甘香,下层奶皮香滑润口。
而奶酪质地细腻嫩滑,口味甜香清淡。吃起来,让人唇齿留香。
长公主不知不觉间便吃完了一盏双皮奶。
不过等她放下羹盏,看着儿子笑眯眯的模样,心中就是不由得一阵懊脑。
诶,怎么全吃光了呢。
“娘亲,大嫂的手艺不错吧?”
吃人嘴短,长公主没吱声,只鼻子微微哼了一声。
江聪撩袍跪在了长公主面前:“娘亲,前几日我和二弟同大哥、大嫂去了温泉山庄,只相处两日,就能感觉到大哥和大嫂感情甚笃,娘亲,儿子有一言,大哥好不容易得到了如今的平静生活,您就不要再让卫婧去打扰他们了。”
就知道儿子被虞晚晚蒙蔽了!
长公主皱眉:“聪儿,你现今也要科考入仕,怎可如此妇人之见。你大哥如今大魏执掌八十大万的军权,可谓是重臣之重,多少人盯着他呢。
他的妻子怎么可以是一个只会做饭的三等子爵家的女儿,你要明白,虞晚晚的家世根本无法在朝堂上给你大哥任何助力,而且这次忠平候府又因军饷一事失了圣恩,你大哥可以说反受了她家的牵连,这样的人怎可做平北王妃。”
长公主觉得她已经把厉害关系掰开揉碎的说给儿子听了。
哪知江聪却摇了摇头:“娘亲,儿子以为,大哥如今权势似烈火烹油,再娶一个娘家势大的王妃,反而过犹不及了。更何况,大哥连您的势都不肯不借,他又怎么可能借什么王妃家的势力。
而大哥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大嫂,我想在大哥心中,那些权势都比不了大嫂对他的情意。”
嗬,长公主重重的嗤笑了一声:“情意,也就是你们这样的少年人,读了些无用的诗啊、书啊,便觉得情爱大过天,其他一切与情爱比都不值一提。
可人心最是易变,正所谓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变了的心,你想抓都抓不住。
但权势不会,你可以用各种方法追逐它,得到它,等你有了无上的权势,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包括什么情情爱爱。”
“可娘亲,用权势得来的情爱,又怎能叫情爱,就算您登顶九霄,折得一枝,人间天上,您又能堪寄给谁,就如现在,您拿了泼天权势,却和父亲劳燕分飞,您真的不后悔吗?”
“住嘴!”长公主疯了般站起身,挥臂便狠狠的抽了江聪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江聪的头被打得一歪,白净的脸上立刻清清晰晰的印出了五个指印。
江聪泪如泉涌,一个头狠狠的磕在地上:“孩儿惹娘亲生气,是孩儿的罪过,请娘亲息怒,但孩儿为弟,对大哥,只愿他和大嫂能一生幸福,白头偕老。”
“你、你……”长公主身子摇摇欲坠,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颤抖的指着江聪,说不出话来。
“娘亲,二哥!”江帅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把扶住了长公主。
“娘,您喝茶。”江帅扶着长公主坐下,给她奉上茶水,又给她抚了后背顺气。
“二哥,你怎么能惹娘亲这般生气,还不赶快出去。”
江帅知道二哥看着温润,实际最是书生意气,一身傲骨。他要认准的道理,就是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长公主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靠坐在凤椅上,一点也没了精神气。
江聪到底心疼母亲,磕了一个头出了屋。
等他出了院子,迎面就遇到了卫婧。江聪脸上顶着清清楚楚五个指印,卫婧想装作看不见都不成。
卫婧知道,这府里能动江聪的也就是嘉敏长公主了。只是看了他红肿的隽脸,终忍不住从袖口拿了帕子递过去,让他遮掩,小声埋怨道:“你何苦惹殿下生气呢。”
不料,江聪忽直直向前一步,脸便向她的脸贴了过来。
唬得卫婧忙向后一仰身子,急道:“二公子,你……”
“阿宝,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接受娘亲给你安排的一切吗?你就没有自己想过的日子吗?”
江聪的声音几不可闻,说完甩袖而去。
卫婧愣愣的看着江聪的背影,阿宝是她的乳名,小时候,江聪都是这样唤她的。不过,从母亲过世后,已经十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刚才做面膜时,虞晚晚也是如江聪这般问过她,她既然不想嫁给江泠,那她现在想做些什么呢?如果没别的打算,不如与小郡主一样去念女学,多看看外面的人与事,或许能碰到什么新的机缘。
是啊,她这十年一直陪在长公主身边,说来可笑,她作为朝中重臣秦国公家的嫡女,竟然只念过家中的私塾,连女学都没上过。
屋内,江帅跪在长公主面前:“娘亲,您不要生二哥的气了,二哥和您一样都是心疼大哥。都希望大哥过得好,而且孩儿也是觉得大嫂真的非常好。”
长公主睁开眼睛看她最疼的小儿子,有气无力的道:“你今天也想来气死我吗?”
江帅嘿嘿一笑:“娘亲,我可是最孝顺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胡萝卜糖,塞进了长公主嘴里。
长公主咂巴了一下:“嗯,有股子果脯的味道,这是什么?”
“是大嫂做的胡萝卜糖,说是最养眼睛的,孩儿吃了觉得味道很好,拿回来一些,您闲着时,可以当零食吃。”
又是虞晚晚做的!
长公主想吐出来,奈何儿子又连接给她塞了两块,又加上胡萝卜糖的味道的确好,她不自觉的就咽了下去。
江帅觑了长公主的脸色,觉得母亲已经恢复强悍的本性了,便道:“娘亲,孩儿说句实话,孩儿觉得您就是想管大哥,大哥也不会听您,您何苦做个恶人呢。”
这又是在长公主心口上补了一刀,是啊!江泠非但从未听过她的话,他恐怕一直还都在恨着她吧。
“娘亲!”江帅把头枕在长公主的膝盖上:“我就怕您跟大哥再因为大嫂争执起来,今天大哥还训了我和二哥了,说我们两个不好好在太学上课,说若是我们不用功,他就会罚我和二哥。
我觉得有了大嫂以后,我们和大哥的关系都好了许多,娘亲,您就接纳大嫂吧吧,我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啊!”
又是替虞晚晚说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大哥让你用功些,你还是快回太学吧!”
江帅嘿嘿一笑,知道娘亲这是听进去他的话了。
江帅刚走,卫婧进来了。
卫婧一直伴在长公主身边,长公主早就待她有了几分女儿的情意。
儿子们大了不由娘,都被虞晚晚带跑了。
说好的女儿是小棉袄,今日这棉袄也跑王府去了。
长公主不禁抱怨:“婧儿,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卫婧听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长公主的面前。
哎哟,一个个从王府回来都这么跪她,肯定没好事。
果然,卫婧滴着泪道:“殿下,您一直待我如亲生女儿,婧儿曾在佛祖面前发誓,愿以此生回报您的恩情。
只是昨日婧儿去王府送汤水,实际上是被王爷赶出来了。”
“什么?泠儿把你赶出来了?”长公主真的震惊了。
卫婧也是个大美人,还是以她的名义给江泠送汤水。江泠竟然好不给面子的赶出来,看来江泠是从心里不愿意她插手他的内宅了。
“殿下,我昨日也想了很多,我这些年虚有才女之名,但这些名头都是别人看在您的面子,我才得来的,婧儿想过两天便去女学读书,真正学点东西。”
“你想去女学?”
“对,婧儿想拿后年女学结业礼的前三甲。”
大魏女学乃皇家所办,集天下名师,每第三年为一期,结业时,都会举行隆重的结业礼。
在结业礼上,会评出此期的前十甲女学生。这十名女学生,尤其是前三甲,都会自此身价倍增,嫁入皇家或成为世家冢妇。卫婧若真的能拿下前三甲,或许江泠对她就会另眼看待的。
长公主自是应允。
第二天,虞晚晚给长公主请安时,就发现长公主对她的态度变了。
长公主想了一夜,既然三个儿子现在都这么看重虞晚晚,而卫婧如今也不是她的对手。
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把虞晚晚收入囊中,通过虞晚晚来把控平北王府。
可虽是这样想的,但一见到虞晚晚,就想起她耍泼皮和故意不做面膜的样子,心中自还有些不舒畅。
而虞晚晚就见长公主脸上对她做出慈祥的表现,可眼睛里却还是凶巴巴的,就像一个末流的演员,非得要和她演母慈子孝的戏码,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时卫婧说话了,她是知道长公主从不掩饰的性子,能对虞晚晚这样已经是让步。
“娘娘,昨日殿下看了民女的脸,便夸赞娘娘做的面膜当真有效,的确手巧,不如今日,娘娘也给殿下做一次可好?”
虞晚晚知道这是卫婧在给她递呢。既然都到脚下了,她只能不情不愿道:“殿下,您的脸如此金贵,我怕做不好。”
而对长公主来说,总算不用她开口求虞晚晚了:“你只管做吧,做好做坏我都不会说你。”
但虞晚晚也很小心,没敢用其他食材,问了长公主对牛奶和鸡蛋都不过敏,便用了这两样给她做了鸡蛋牛奶面膜。
鸡牛奶和蛋清都有美白和紧肤的功效,可以让暗黄的肌肤变得嫩白。
长公主只用一次便觉出了效果,脸是又光又滑,皱纹都淡了。
长公主恨不得一天都涂上它。可虞晚晚又说了,这面膜不能天天做,一周做两次为宜。
有句老话叫,人怕见面,树怕扒皮。
这一接触上,长公主就发现虞晚晚做事大大方方,有条有理,根本不是传言中的大草包,也不是初见时那个小泼皮。
而且脑中的点子是不断,比如今天做出个牛奶加香蕉加奇亚籽,可以解便秘瘦肚子。第二天来一个苹果泥眼膜,去眼袋消黑眼圈。第三天又说“外行吃燕窝,内行吃银耳”,煮了一锅银耳汤出来。
反正天天都有新鲜,一来二去,半个月不到,长公主觉得有些离不虞晚晚了,要是哪天虞晚晚不来长公主府,她倒觉得不得劲了。
虞晚晚便想着把她与长公主这段时间的事说给江泠。但没想到江泠是半夜被人抬回来的。
亲兵冲进院子时,身后淌了一路的血,吓得院子里的伺候的丫鬟们脸都白了,一个个抖成了筛糠。
虞晚晚也是吓了一大跳,但她还能坚持住。
亲兵把江泠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吉福拉了哭音道:“娘娘,王爷在回程时遭遇埋伏,一共受了四处伤,其中有一箭甚是凶险。”
不用吉福说,虞晚晚都看见,江泠身上流出的血将床榻都殷湿了。
而江泠已昏迷过去,整张脸面无血色,眉头紧蹙,穿的铠甲上还扎了一截断箭。
府里温御医赶来给江泠救治,虞晚晚觉得她在屋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江泠流了那么多血,她得去弄些补气补血的吃食。
虞晚晚刚要出屋,就被吉福给拦下了,吉福哭唧唧道:“娘娘,王爷如此重伤,您得在这坐镇,一旦有什么事,得您来决断,呜呜……”
虞晚晚被他哭得,心都有点慌了,忙道:“吉公公,你别哭了,我不走,我就在这。”
不过,等御医和吉福脱了江泠身上的衣服,虞晚晚一看,江泠身上的四处伤,其他三处都是皮外伤,只有右大腿根中的箭,伤势极重。
虞晚晚看应该是扎中腿上的大动脉了,血一直从腿上的窟窿往外流,而且那箭在往上斜一点,江泠就成太监了。
血水将裤子上的布料和肌肤都黏在一起了,御医用剪子将裤子剪开,包扎了三次才止了血。
“娘娘,王爷的伤口处理好了,没有生命危险,但就怕半夜里发烧,得一直守着人。”
虞晚晚点头,那就守着吧。
可吉福又说了:“娘娘,王爷受伤一事,不能外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虞晚晚明白,上次江泠在温泉庄子发寒毒时,吉福就这么说的。
那怎么办?
“还得娘娘来照顾王爷了。”
怎么又是她来照顾?
江泠的贴身小太监呢?吉福一咧嘴:“也受伤了,只剩下老奴,老奴还得联络外面的事宜。”
“那就叫牛瑞吧!”
等牛瑞进了屋,就见吉福站在自家娘娘身后又挤眼,又抹脖子的,听了虞晚晚说完,便忙道:“娘娘,老奴手笨,还是给娘娘打下手吧。”
等出了屋,牛瑞拿眼斜了吉福:“你这老货是什么意思。”
吉福哼了一声:“你要是想早点见到小世子,就按我说的办。”
虞晚晚再次担起了照顾江泠的重责。
好在在温泉庄子已经照顾过了,虞晚晚在给江泠擦拭身体的时候,就没那么害羞了。
不过,虞晚晚看江泠的血的确没少流,牛瑞是连换了三盆水,才擦干净,换了干净的衣服,又换了干净的被褥。
只是人是收拾清爽了,但不到半个时辰,江泠就发起高烧来。
幸好早有准备,御医开的药已经煎好了,但喂药是个事了。
江泠昏迷着,张不开嘴,用勺舀了药,放到嘴边,咽不下去,就顺着嘴角流下来了。
吉福急得又是哭唧唧:“娘娘,要不您拿嘴喂吧。”
拿嘴喂?虞晚晚的眼睛立刻瞪大了,这怎么成啊。
“没有吸管吗?”
牛瑞一脸沉重:“娘娘,大半夜的上哪里找吸管,王爷的病情要紧啊!”
这一“鸡”一“牛”,本来就“老奸巨猾”,又如此一唱一和的。
虞晚晚被忽悠的没法了,只得端起药碗,喝了一口药,凑到江泠的嘴边,用舌尖挑开他的双唇,把药喂了进去。
这可是她两世为人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而且虞晚晚发现,男子是不是身上天生就带流氓气质啊。
江泠就这么昏迷着,她喂药时,他竟本能的还咂摸、吸吮她的舌尖。
好不容易喂完药了,牛瑞又拿了兑了温水的白酒,说是御医让给王爷擦身子,降温。
物理降温倒是对的,但又成虞晚晚的活了。
按吉福和牛瑞的说法,这活交给谁都不放心,只有烦劳娘娘了。
虞晚晚这半宿,是每半个时辰给江泠擦洗身体一次。
快到凌晨的时候,江泠醒了过来。
他缓缓的睁开眼,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已经回了王府,正躺在虞晚晚的卧房里。
江泠眼珠微微转了转,就看到,紧挨着大床的床边放了一张榻。
虞晚晚身子冲着床,斜躺在榻上,,她一只手上拿了巾帕,一只手伸到床里握着他的手。
她微闭着眼,床头橘黄的烛光在她脸上跳跃着,她秀丽的轮廓便与光融合在一起,有一种朦胧的美。
今日她穿了一件嫩绿色的家常裙子,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其中一绺俏皮的挡在她的额头前。
江泠目光落在那绺头发上,然后寸寸下移,掠过她挺直、俏丽的鼻梁,落到她粉红的唇上。
江泠忽然便记起,在温泉庄子,她喝醉倒在他怀里时,她的唇离他的唇近得,他一低头就可以含住……
虞晚晚打了一个盹,忽然感觉她握着江泠的手好像动了动。
她蓦地睁开眼,看到床上,江泠依然闭着眼躺在那里。
虞晚晚忙伸出手,摸了摸江泠的额头,还是热的。
她便用帕子又蘸了白酒,给他擦身子。
今晚,她已经给他擦过三回了,已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尤其他受伤,哪里都是软哒哒的。
可是这一次,她擦着擦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那根弯了的烧火棍,竟然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的立了起来,还越来越大。
这是怎么了?自然发应吗?前三次怎么没有?
虞晚晚看了看江泠的脸,伸手放到他鼻下,呼吸还是依旧微弱。
这可怎么办?老这么立着,是不是不好啊?
虞晚晚忽然想起,在原来世界里,她有个闺蜜在男科医院做护士,在手术前做清理时,常会遇到这种情况。
她说拿块纱布倒些酒精盖上就行了。
虞晚晚便往帕子上又倒了白酒,直接扔了上去。
果然软了,倒了!
可这时,江泠忽地睁开了眼,直直的看向了虞晚晚。
“王爷,您醒了?”虞晚晚惊喜道:“我去叫御医!”,便匆匆出了屋。
江泠的目光不可置信的落在了帕子上,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一向引以为傲的,怎么就这样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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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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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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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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