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喜欢泠寒与她亲近,只是昨日两人初次在一起,至今她浑身上下还很不舒服。
她不知日后每次行夫妻之事,是不是都要难受个几日,但眼下她的确是不想的。
昨日泠寒已经很小心了,小心到他体内至今还有一团火被困着,着实煎熬。
他笑着向她保证,真的不是想要再欺负她。
孙倾婉白了他一眼,知道是欺负就好。
男子此次来,是来给他的小姑娘上药的,昨日在山上为她清洗时,他便见了伤。
若不上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怕是还要遭罪些日子。
纵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亲密无间,但在孙倾婉的内心中,也并不认为两人可以无间到,她可以那种姿势在泠寒面前,让他上药,场面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可她偏又扭不过泠寒,不过几下,亵裤便已不保,她闪躲中扯到了本就不舒服的小腹,疼的叫出了声,却还是不忘将自己藏到被子里。
见她蹙眉,泠寒便更是下定决心要给她上药了。
于是泠寒便诱导着,告诉她,这是宫廷秘制之药,专治这个,用上之后便就不疼了。
孙倾婉从醒来,便一直挨着,说多痛到不至于,但总归时时刻刻不舒服就是了。
“真的用了就不痛了吗?”
泠寒见小姑娘着了道,自然点头,语气极其肯定,就好似他是个卖药的江湖郎中。
孙倾婉说:“那陛下出去,我自己来。”
亵裤被泠寒扔去了一旁,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始终严守着她的防线。
就算是夫妻,孙倾婉也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旁若无人的在泠寒面前随意,他们终归是两个人,再亲密也该保留自己的秘密和最基本的距离。
孙倾婉是这样想,可泠寒却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小姑娘浑身上下都是美的,且他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自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她的哪里,他都能看。
他哄骗小姑娘说,上这药时,还需要一些专业的手法,她不会,便达不到疗效。
单纯的姑娘,忽闪着大大的眼睛,道还真的被泠寒一本正经的话给虎住了。
她咬得唇瓣泛白,想了想说:“要不把灯熄了吧。”
黑暗可以藏匿她的羞囧,但不过也只是掩耳盗铃。
男子夜间行走如白昼,自然还是该看得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大掌一挥,屋里的灯尽灭了。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指腹沾着药膏,用着他独创的手法,为小姑娘上药。
冰冰凉凉的,孙倾婉的确觉得舒服了许多。
只是,这药抹着抹着,小腹的确是不痛了,可有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姑娘了,纵然只是初次尝试,尚还有些懵懂生疏,可却也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抓住泠寒的手,只叫他别涂了,她已经不痛了。
她的奇怪模样,泠寒怎会瞧不出呢。
只笑笑收了手,不再逗她。
男子临走时,被床上的女子叫住。
小姑娘藏在被子底里,只露出一个圆圆脑袋,一头墨发垂坠散落,她的手在被子底下紧紧抓着被角,一双明眸闪烁着水光。
许久她问泠寒,大婚订在了那日?
他说大婚之前,都不会欺负她,所以她想要问问。
女子面颊绯红,泠寒如何不知她这番是动了情。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朕?”瞧着窘迫又带着几分期许的小姑娘,男子含笑道:“明日。”
明日?
小姑娘恍然,今儿是三月十六,此时已过亥时便是三月十七,那么泠寒说的明日,岂不就是后日的三月十八?
后日,就只剩下一天一夜的时间筹备,那也很快了呀。
瞧着一旁一本正经模样的男子,孙倾婉产生疑惑。
所以,到底是谁更迫不及待呢?
…
帝后大婚是整个金国的大事。
这种大事,从订婚到成婚,中间夹杂着无数礼制,没个一年半载,是筹备不出来的。
可因着是为太皇太后冲喜,所以那些恼人的繁文缛节,能免则免了。
孙倾婉可以说是压根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人装扮成了新娘,凤冠霞帔,恍恍惚惚就坐上了接她入宫的凤撵。
这婚结得太快,她还不太能适应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姐,突然之间成了最尊贵皇后的身份转变。
以往见到人,不过是向她恭敬行礼,道一句“孙姑娘”。
可如今,但凡是她出现的地方,人人见她都膝盖不争气的跪下来,磕头,“给皇后娘娘请安”。
孙倾婉不适应这样见面打招呼的方式,更不适应作为皇后这一身繁重衣裙和凤冠,压得她喘不过气。
好在以她现在皇后的身份,衣服头面虽重,但脚是及其尊贵的,从孙府到皇宫,她几乎都不用走路。
可只是坐在凤撵里,她已然觉得腰酸背痛。
太和殿,泠寒一早就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他的皇后到来。
民间百姓结果,新郎迎娶新娘,是要亲自去娘家接亲的。
泠寒原也打算亲自去接他的婉儿,怎奈他刚提出,就遭到了礼部大臣的反对。
都说他亲自上门提亲已然是迫了历届皇家先例,若大婚再去接亲,于祖制不合。
泠寒是什么人,他怎会听这些老腐朽的话,可当孙倾婉也这样说时,泠寒便听了。
泠寒为她废除后宫,只娶她一个这事,在朝堂中本就有了微词。
孙倾婉不想被人诟病,日后与泠寒在一起,被说成是祸国妖姬。
所以,不能亲自去孙府接,天子便见凤撵行来,亲自下了台阶,迎接他的小娇妻。
当泠寒握着她手时,才发觉她的手心出了一层细密冷汗。
“这一身实在太沉了,以后都要这么穿吗?”
女子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若做皇后每天都要穿这么繁重的服饰,那她还是算了吧。
泠寒怎能叫到手的人儿打退堂鼓,他道:“只有大婚祭祖时才这样,平日里与你在家中无异。”
“真的?”孙倾婉有些不信,皇宫规矩森严的地方,怎么叫他说得这般随意?
可孙倾婉又没见过真正后宫是什么样子,泠寒自登基以来,后宫就形同虚设,那根本算不得后宫。
瞧着她一脸迷茫,泠寒认真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
太和殿高耸入云,气势恢宏,面前这一百零九节台阶也是殿宇恢宏得一部分。
看着高端大气,但走起来着实累人,特别是背了一身重装的孙倾婉。
男子的大掌就仿佛是女子的支柱,每走一步,她都要借助泠寒的力量上行。
一百零九节汉白玉台阶,孙倾婉蹬上最后一节,额角已经冒了细微薄汗。
天知道,这条路应该轻装上阵。
和女子一身琳琅朱翠相比,男子只一身大红喜袍,照得轻松许多。
其实泠寒有时也想不通,为何祖制要给女子上这许多枷锁,许多规矩,只为了规束女子,这其实很不公平。
他安慰孙倾婉再忍耐一会,等回到寝殿,不用等他回去,卸了这一身繁重便是,不必在乎规矩。
女子侧目,瞧着与她同样着喜服男子。
一向寡情严肃的人,却在今日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他在笑,发自内心的,许他自己都不知。
认识泠寒这么久,他的衣袍似乎都是深色的,以玄色最多。
他平日连白都不穿,更别说红色这样艳丽的颜色,以他的性格,怕也只有大婚之日才会穿这么一次。
如沐春风般的翩翩君子,风光霁月,却只是昙花一现。
所以孙倾婉及其珍惜,只希望趁着今日多看上两眼,如此情景,以后恐难再见了。
泠寒生性疏离,与他在一起,叫人不自觉便有一种压迫感,也是身为帝王,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性情便叫人难以靠近,气场太过强大,易起敬畏之心,见之无不垂头,俯首称臣。
所以便是叫人忽略了他昳俊容貌。
男子的容貌,若说他是金国第一也不为过。
孙倾婉叹息,拥有这样一个惊为天人的夫君,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得老天爷这般青睐。
她的夫君,她自舍不得移开视线,看都看不够。
结果小姑娘看的太过痴迷,水汪汪的望夫眼中只装得下自己的夫君,那还装得下旁人。
“娘娘?娘娘?”余生一连叫了好几声,孙倾婉也未听见。
登上汉白玉台阶,高台处设有祭祀坛,帝后大婚要祭天。
余生将三炷香递给孙倾婉,可女子看泠寒看出了神,压根不去接送过来的香。
众目睽睽,大家瞧着皇后娘娘望着皇上,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满是痴迷神情,不禁偷笑,皇后娘娘实在太可爱了。
当众被他的婉儿崇拜得盯着看,很是满足男子的虚荣心,他勾了勾唇角,高兴之余,还是不忘凑到小姑娘耳边轻咳一声,提示她。
“婉儿这么喜欢看朕,等夜里洞房花烛,朕让你看个够,现在我们该祭天了。”
他的声音如醇厚甘泉,带着入骨的柔,这世上只怕也只有孙倾婉一人,能叫他如此温柔。
女子回过神,这才察觉大家伙皆看着她,知道自己闹了笑话,忙接过香,有板有眼的随着泠寒的模样,叩拜祭天,最后将三柱香送于大鼎之上。
帝后大婚虽复杂,但女子身边始终有人提醒,她该怎么做,所以册封礼还是很圆满的,并未出什么错处。
大婚礼毕后,孙倾婉被带去了启承殿。
启承殿是陛下寝殿,皇帝独居之处,历年来还没有那个宫妃住进皇帝寝殿一说,就算是以往皇后,也只居于自己宫中。
泠寒这样安排,虽有违了历来祖制,但此做法却是当真将她捧在手心,给她前所未有的身份与尊贵。
同时也证实了她在泠寒心目中的位置。
孙倾婉入宫数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启承殿没有厚厚的帷布遮挡,窗柩上露出雕刻精美的祥云盘空纹样,鎏金龙身,璀璨耀眼。
那通明如蚕丝的窗纱,映进廊下大红灯笼,窗上挂着得大红喜字画着并蒂莲纹样。
这殿里的一切,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喜庆的大红色。
兰香伺候着孙倾婉宽衣,卸掉一身疲惫,女子一头栽倒在床榻上,却下一刻去弹簧般,整个人又跳了起来。
“有……这底下有东西!”
她指着火红绣纹锦被,看着挺平整得,怎么躺下去似是有暗器似的。
屋子里都是未成婚的姑娘,且陛下和娘娘大婚匆忙,这婚房铺床的事,也不是他们筹备的。
屋子里人鸟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这底下会能有什么呢?
是兰香上前将被子掀开,竟发现褥子下竟铺了一堆大枣,花生,桂圆,和莲子这些咯人的物件。
当这个做什么,疏通经络养生吗?
三个姑娘也不懂,茗香说:“这样定是睡不了的,娘娘且等一会,奴婢们把这收拾干净。”
天子的洞房自是没人敢闹的。
泠寒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酒气,但他向来酒量很好,所以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都是清醒的。
孙倾婉已经褪去了喜服,换上了寝衣。
因为是新婚,所以即便是寝衣,也都是大红色,衬得女子肌肤莹白如雪。
泠寒进来的时候,见她正坐在妆台前卸妆。
女子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就算不画妆容也是极美的,墨发垂落于腰间,对镜梳妆的姑娘,眉宇间带着初尝人事,对之一知半解,又心神向往。
含羞欢喜与期盼那种娇媚,说不出得潋滟之美。
今日行大婚礼时,眼前的姑娘除了看着他时,化作了一块望夫石外看出了神,其余一举一定,皆有一国之母的大家风范。
那一瞬,他真的觉得,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他走到梳妆台,铜镜中便映出男人颀长身影。
孙倾婉回身,眼中难掩欣喜,“陛下回来了。”
小姑娘眸中闪着光,显然是期待了很久。
是呀,新娘子在洞房花烛,不盼着新郎归来又会盼着什么呢?
“想朕了?”
他低头,在她的颈窝间轻吻。
女子不自觉红了脸,轻“嗯”了声。
她们大婚,自然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就是想要见到泠寒,时时刻刻的想。
男子不知何时拿来了一个小木盒,里面竟是女子及笈那日,泠寒送给她的栀子花发簪。
他将那发簪带在她的发髻上,看着铜镜里,墨发如瀑的姑娘,没有半点多余饰品的点缀,只有那一个栀子花玉簪,将女子称托得美儿不妖。
“带上了朕的发簪,一辈子便都是朕的人,逃不掉了。”
女子素手在发髻上摸了摸,想起那日她离宫时的决然,那时她以为,她与泠寒,再无继续的可能。
可他到底还是将她带了回来,是他的坚持与执念,延续了这份缘分。
缘分这种东西很玄妙,说不清道不明,但却有一股宏大的力量,将两个无论距离多远的人,都能拉到一起。
她说,其实从她入宫那日起,他们的缘分就注定了。
殿里的人在泠寒回来后,都自觉得退了出去,此刻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彼此喘息。
泠寒在婚宴上象征性的饮了几杯,眼下回来带着些酒气,怕孙倾婉不喜,于是宽了衣袍,准备去沐浴,驱一驱身上的酒气。
泠寒刚进浴房,身后就跟进来个小尾巴。
男子含笑说,他只是打算冲一冲身上酒气便回去,不会很长时间,叫小新娘在殿里安心等着他,他很快就过去。
孙倾婉却摇头说不,她今日还没有沐浴,就是一直在等泠寒回来。
所以,当小姑娘也钻进浴桶,泠寒有在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换一个大桶了?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就打消了。
水是事先就备好了的,温度刚好,不凉也不会烫,女子肌肤娇弱,泠寒不放心,故又伸手试了试水温。
万籁俱寂得冬夜,屋外寒风阵阵,无内却燃着热乎乎的地龙,蒸腾着氤氲水汽。
孙倾婉都有些怀疑,小册子上画的画是不是都是骗小孩的?这和她看到的也不太一样呀。
她被泠寒从浴桶里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昏昏欲睡了。可哪知这才是刚刚开始。
殿外灯火阑珊,喜庆一派,向来淡漠得人,对比次大婚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
他不想叫他的小皇后留有遗憾,如此即便时间紧迫得,连喘息都不留,但龙威之下,底下人也办得甚是妥当体面。
奇嬷嬷瞧着启程殿里影影绰绰得烛光,无比得欣慰。
余生也是感慨,他做梦也不敢想,他们眼中只有朝堂和恨的陛下,如今也能像正常人一样,有血有肉,喜怒哀乐,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皇后娘娘。
奇嬷嬷是过来人,欣慰之余,也不忘叫小厨房备好热水,帝后大婚之夜,守夜得人不敢有半分懈怠,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传唤。
起初帝后之间还呈一派祥和之态,可渐渐皇后娘娘就没那么温柔了。
孙倾婉也是恨自己没出息,她的拒绝,也都是嘴上说说而已。
到后来她真的困得不行,气极了,一脚蹬踹在男子身上,只听男子一声闷哼,孙倾婉震惊,她都不知自己那儿来的洪荒之力。
紧接着便传来皇后娘娘簌簌哭声。
她一边哭,一边责怪男子不知节制,她都快要累死了,她要回娘家!
泠寒一听媳妇要赌气回娘家,当即说自己不疼了,倒过来还柔声哄着她,天子奈着性子,说了许多哄媳妇的甜言蜜语。
肉麻得外面的人都不忍下耳,许久这才叫媳妇止住了哭。
守在殿外得人彼此相视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没想到陛下也有今天。
孙倾婉叫泠寒保证,以后不能再这样欺负她了。泠寒连连保证,从今以后都不欺负他的婉儿了。
孙倾婉却说那不行,泠寒问她怎么不行,女子到底还是脸皮薄得很,咬唇不肯说。
结果又被男子反压在了身下,用行动反问她,是不是这样不行?
小姑娘绯红着脸说,这次可以,下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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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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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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