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身相迎。
二皇子与柏洲年岁相当,进殿后立刻让他们免礼,然后亲切地对柏洲说:“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你今日看上去比刚回京时脸色好多了。还记得前段时间见到你时,不仅风尘仆仆还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看上去年纪反倒比我大了。”
他说完转向邬云崖,惊艳道:“这位就是你新娶的夫郎吧,听说是靖南侯府邬姑娘的双胞胎哥哥,果然和邬姑娘一样绝色,柏洲你真是好福气啊!”
听到他谈及邬云崖,柏洲表情淡淡的脸上忍不住浮出笑来:“能娶到他,确实是我的幸运。”
“哟!这还是我们连拒十八位媒人、逃婚逃到边境的平西大将军吗!哈哈哈哈哈。”
换好常服走进正殿的皇后正好听到他这句话,止住了儿子的调侃:“你表弟难得进宫一趟,你别为难他了。”说完,她转头吩咐宫女传膳。
二皇子扶着她率先走向饭厅,边走边说:“我就说你最偏心柏洲,你还不肯承认。我不过是调侃了他一句话,你就看不过去了,你看京城哪个新郎官不是这么被人调侃的!小时候还总拿他教育我要努力上进,我看你巴不得让他当你的宝贝儿子吧。”
皇后瞥了他一眼:“好啊,你去和你父皇说,只要他同意,我没意见。”
二皇子被亲妈怼了回去,讪讪地闭嘴。
安静地用完午膳,二皇子同他们一起出宫。
皇宫门外,二皇子等邬云崖坐进马车后,拉住柏洲小声说:“那边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担心可能有大动作,你最近注意一点,尤其你刚娶了夫郎,不要被他们抓到可乘之机。”
柏洲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和姑母在宫里也小心点。”Ηtτρs://WWw.HLXs9.cóm/
两人分开,二皇子骑马回王府。
柏洲坐上马车,挤到邬云崖身边关切地问:“今日进宫累到了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如果哪里难受了一定要和我说。”
邬云崖解释:“我现在的身体已经与健康人无异,你不用总是担心。”
“听说你这是娘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要长期温养。你别在我面前逞强,我以后会定期请医生来给你诊脉的。”
柏洲顺手搂住他,握了握他的手,发现很不冷后稍稍放心了点,又说:“不过你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总是待在家里不出门,适当出去走走能强身健体。最近总是下雨,等天气好了我带你去云华寺散心好吗?”
邬云崖不习惯被人这样照顾,低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管我。你还是去处理自己的事吧,不是说你这次回京要调查粮草短缺的事情吗。”
柏洲被拂了好意,失落了一瞬就恢复了。
反正人已经娶到了府上,只要锲而不舍,终有一日能让他心动的。
他顺着邬云崖的话继续说:“粮草的事我心里有数,多半是大皇子那一派的手笔,只是暂时没有证据。”
他见邬云崖眉心轻皱,怕他以为自己是那种争权夺利之人,连忙补充道:“其实我也不想介入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的储位之争。可因为姑母的关系,所有人都把我划归在二皇子一派中。大皇子没有容人之量,一旦胜出,我们都没有活路。不然,我其实挺乐意在太平盛世里当个富家翁,同你一起自在逍遥的。”
“云崖,我告诉你这些事只是想让你心中有数罢了,我已经被迫卷进去,我不希望你也因为我的缘故劳心劳力。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养好身体就行。”
邬云崖感觉柏洲把他当成了一件珍贵瓷器,捧着抱着千般小心都害怕摔坏了。他虽然知道了徒弟对自己的心意,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身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他在徒弟那颗滚烫的真心面前落荒而逃,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多想的。”
回府后一时无事,柏洲本想陪邬云崖午睡,不过身体已经被改造得非常健康的邬云崖不需要午睡,于是柏洲拉着他走出正房。
“你还没逛过将军府吧。这里原先是前朝宰相府邸。先帝平定天下后,这里一直空关着,当今皇上赐下后我只翻修了一遍,现在还保持着原宰相府的布置。传说前朝宰相文采风流,他设计的庭院应该也算很精巧吧,不过我不太懂这些,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两人沿着蜿蜒的回廊走向花园。
这时外面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秋雨带来沁骨的凉意。
柏洲怕他受寒,本想打消逛花园的计划带他回房,但邬云崖担心两人共处一室,徒弟又要对他动手动脚,所以执意要去。
柏洲只好吩咐下人抱来一件厚毛斗篷,不由分说地披在他身上,一手撑伞,一手牵着他走出回廊。
这处前朝宰相府的花园占了后院绝大多数的地方,东北角建有一座石山,山上有处凉亭,四周挂着薄幔轻纱。
凉亭下一道小瀑布水声潺潺,流向中央占地颇大的锦鲤池,池中有数百红鲤,大多聚集在靠南的一片荷塘里。
时值深秋,荷塘已经枯了,但旁边岸上的枫树红得正艳。荷塘对岸有一处水榭,由弯曲在池面上的栈道相连,水榭里布置着书桌和躺椅。
四季别类的花和树木错落栽种在水池周围,有小径穿行环绕。
秋雨越来越密,铺着青石板的小径上开始积起一处处小水洼来,风也渐渐变大了。
柏洲打定主意等逛完这圈后一定要带邬云崖回房。
他们走到石山下面,柏洲见邬云崖望着山顶凉亭中间摆放的一架古琴,笑道:“那架琴是整修这座府邸的时候,下人摆上去的,我从没动过那玩意儿。”
“对了,云崖你应该会弹琴吧?”
邬云崖想到他在第一个小世界时曾弹琴给柏洲听,只觉物是人非,故意说:“学过,但弹不好。”
“你肯定在自谦!我总觉得你很擅长,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邬云崖连忙打断他的沉思:“你听到的肯定是别人弹的琴声。我们快点走吧,我有点冷了。”
“那正好回房。”柏洲在回去的路上也不忘继续刚才的话题,“像你这样的京城名门公子都会学琴棋书画,那除了弹琴,你还喜欢什么?”
邬云崖想说书法和画画他都算擅长,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冒出红袖添香这个词来,这个心思不纯的徒弟说不定会趁他画画写字时从身后拥住他……
绝对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没等邬云崖想好说什么,柏洲小心试探道:“要不……下棋?你知道我从小跟着祖父和父亲混在军队里,除了下棋,其他几样都不会……”
“好,我们就去下棋吧。”邬云崖当即应下,因为他觉得下棋时两人相对而坐,还要忙着思考棋局,柏洲肯定没心思歪缠他。
两人踏进书房,下人摆好了棋盘,角落里燃着的炭盆让整个房间都暖融融的。
邬云崖执黑,柏洲执白。
一时间,书房里只余下两人落子的声音。
柏洲手中捏着一枚白子,目光却落在对面的邬云崖身上。
随着棋局发展,邬云崖落子越来越慢,眉心不自觉地皱起。
柏洲之前说他只会下棋不是自谦,可他没说他的棋力有多高,除了初学期间,其他时候未尝一败。
而邬云崖在蓬莱界时就是个臭棋篓子。
他自以为藏得很好,只同几个友人和徒弟们下过棋,不熟悉的人约他下棋都会拒绝,可其实棋力高的人只要和他下过一盘就知道大致水准了。
他不善下棋的名号在天衍宗内部和其他几个交好的宗门里悄然流传,只是没人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柏洲也看出来了。
他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落子同样越来越慢,只是眼中盛满了笑意,觉得认真思索的自家夫郎十分可爱。
最后柏洲“千辛万苦”地以半目赢了,还表扬他:“你下得很好啊,我差点就输了,要知道我以前和别人下棋都赢得很轻松的。”
邬云崖尽管输了,但因为棋局一直很焦灼,好几次让他以为有赢的机会,下得很过瘾,所以心情不错,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我们再下一盘吧。”
在蓬莱界时,他就很喜欢拉着这个徒弟下棋,因为他觉得两人棋力相当,能下得有输有赢。不像和其他人下棋,要么是他毫无抵抗之力地输掉,要么是对方害怕他的身份不敢赢。
柏洲没有立刻答应,反而笑道:“就这么干下没意思,总要有点彩头才好玩。”
“好啊,什么彩头?”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听到这句话,邬云崖立刻警觉起来,刚要反对,柏洲补充道:“如果我赢了,我的要求是过几天我们一起出去郊游散心,好不好。”
邬云崖想了想,觉得这个要求听上去很安全。而且如果他能赢的话,他就可以要求柏洲不能牵他的手、不能搂腰、不能环肩膀,不能有任何非必要的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他欣然答应。
“看来这局我要努力了!”柏洲神色认真地说完,低头整理棋盘,因为他怕再不低头就掩不住脸上的笑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芋泥团子的徒弟每天都在倒追[快穿]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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