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小说网>都市言情>攻略御史大夫>第 49 章 劳燕飞(2)
  脱脱脸蛋儿微红,狐疑瞅着他:“你在说什么?”她太难受了这两天,阿蛮死了,文相公死了,剩个李横波生死不明,谢珣还阴阳怪气的。

  不管不顾紧紧抱住他腰,脸贴上他胸膛,是熟悉的感觉,脱脱闭眼:“我知道你肯定伤心死了,其实,我也伤心,我都打算好日后要好好孝敬文相公的,把他当亲阿爷。”她嘴唇摩挲着谢珣的衣襟,瓮声瓮气的,嗓音有点变,“我会陪着你的。”

  谢珣对她的装傻充耳不闻,可她的手,箍那么紧,像藤条一样缠着自己,他有一瞬的恍惚,低声说:

  “脱脱,我是真的想娶你。”

  这句话轻如飘絮,脱脱听见了,手臂又紧了紧,心里又暖又甜:“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爱我。”

  她抬起脸,无限真诚地望着他:“我没了亲人,你也是,以后就我跟小谢相公相依为命了,我一定一定对你好,千倍万倍,我什么都是小谢相公的,我什么都给你!”脱脱简直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好了,他清瘦了呀,下巴都尖了,眼窝底下两抹青,本就冷淡的脸,一下多了几分阴郁,让人疼惜,又让人害怕。

  这张玲珑小嘴,不知说过多少甜言蜜语,她急于剖白的神态,莫名虚假。谢珣专心致志望着她,轻轻拨开她的鬓发,温柔问:

  “我要你的命,你也给我?”

  “给,我什么都给你!你要我吧,我想要你了。”

  脱脱心口闷极了,她想大叫,也想大哭,这个时候像只躁动的狸奴,却更想他亲自己,爱抚自己,让她沉陷在他给的极致快乐中忘记这些痛苦的事。

  她被激荡的情绪攫住了头脑,不想探究谢珣的异样,一踮脚,只把滚烫红唇奉献给他,小舌头拼命往他嘴里抵,谢珣却不动。

  脱脱急了,有些抱怨:“你张嘴呀,我想亲你。”

  春风太暖,携裹花香熏的人醉,谢珣出奇的冷:“你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

  初相识的那一晚,她留给他的感觉回来了:妩媚,妖娆,但又轻佻放荡,谢珣不愿意去深思:她本就毫无教养可言,是教坊女,她的本来面目也许就是这样的。

  但他依旧爱上了这样的女孩子。

  脱脱娇软的身体紧贴着他,不忘摸他脸:“我好想你,担心你,我自己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小手滑到他腰带,胡乱扯下,谢珣很容易被她撩动情弦,他眼却愈发冷,止住她动作,一把将人抄起,往床上一丢,脱脱立刻打个滚爬起,手伸出,拽着他靠近自己。

  她跪在床沿,意乱情迷的看着谢珣,他人在眼前了,可还是想他想的发疯想的心口窝都跟着疼:

  “我没家人了,谢十一,我只有你了,我真的只有你了……”

  谢珣没说话,避开她的目光,也避开了她的嘴唇:“我这些年一直都是跟老师一起上朝,唯独那天,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一个人在府里,脱脱早把这事琢磨过了,她逃避,她清楚不该留谢珣过夜,那样的话,文相公的惨剧也许就不会发生了。可是,这个错误太大了,大到她承受不起,她本能地拒绝包揽这个错误。

  谢珣盯着她,脱脱脸上闪过一瞬的心虚,可转念间,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没有害文相公,我没有害人,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不准怪我,”她大声说,和他视线一触,声音更高了,“反正,我没有害人,文相公的事我也很伤心……”她发觉谢珣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清,是她所看不懂的,忍不住示弱讨好了,拉拉他的手,“你怪我也行,你要是心里难受那就怪我吧。”

  颠三倒四的,脱脱快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了。

  她心很慌,想抓住谢珣,忙把小脸贴上他胸膛,手拨开他衣领,触到实实在在的肌肤才觉得心安,红唇微倾,去感受他热的体温。

  谢珣阻止住了她的挑逗,冷漠说:“是不是没人教过你,阿爷去世,做女儿要守丧,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清楚吗?”

  脱脱愣了愣,是不能穿漂亮衣裳,不能喝酒吃肉吗?她打了个寒噤,却很快积攒了勇气,小胸脯一挺:“你告诉我,我会努力做好的,真的,我做什么只要想就能做好。”

  “不必了。”谢珣话锋转的非常怪,他的眼神也更加古怪,手指捏住她下颌,揶揄道,“你是不是满脑子只有和我欢好这一档子事?”

  脱脱脸上不太自在,谢珣变得极其陌生,她觉得被嘲讽了,忍着气,撒娇似的去攀他脖子:哈啰小说网

  “我,我想你呀……”

  谢珣的眼像钩子一样定在她脸上,拽下她的手:“省省力气,跟我到御史台走一趟。”

  他有点粗鲁地甩开她,脱脱重心不稳,忽的一闪,人从床上栽了下来,磕的她呲牙咧嘴,轻呼叫出来。

  谢珣脚步一停,像是犹豫,他站了片刻却没回头,大步走了出去。

  脱脱忍痛爬起,想拔腿追他,却见吉祥带着两人进了屋,面无表情一站,说:

  “春万里,御史台怀疑你跟文相公遇刺一案有牵连,现将你带至台狱审讯,走吧。”

  脱脱人傻了一般立在原地,很快的,她重重搡开要上前的两名狱吏,没有哭闹,她眼眶微红,把头一昂,吐字有力: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从谢府熟悉的庭院走过,一花一木,亭台楼阁,往日熟悉的情形在眼前交错又被碾碎。她明白过来,谢珣那些话是真的,他怀疑她,他不信任她。

  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那么多的耳鬓厮磨,明明那晚,两人还在抵死缠绵。脱脱小脸冷下来,把哀伤掩住,尽力扬着头,心道:

  我才不会让人小看我春万里,也绝不会让人冤枉我。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在台狱了,脱脱踏进来时,有些走神,好快呀,又是一年春。正是烂漫年纪,从未留心岁月短长。过了今日,便是明日,过了今年,便是明年,青春里的人儿从不觉四季荣枯,光阴催促。

  而当下这一刻,脱脱生平第一次有了年岁感。

  她没时间伤春悲秋,也不会伤春悲秋,人没投进牢房,直接带到排列枷具的厅堂--当初审讯云鹤追的地方。

  谢珣从她身边走过,坐在上首,他旁边的人脱脱也分外熟悉--穿绯袍的裴中丞,谢珣的副手。

  “春万里,报上你的本名来。”谢珣坐下便开口,他换了张面孔,冷淡,严肃,夜里那个在自己身上热情如火的男人,已经像完全不认识自己了。

  脱脱心潮起伏,她小脸憋的微微红:“我没有本名,春万里是李丞给我起的。”她双目还是忍不住去瞧谢珣,斩钉截铁的,“我知道,台主怀疑我是自然,但我要告诉你,文相公的死和我无关,我虽不是什么品性高洁的人,但绝无害人之心!”

  谢珣不置可否,眼神依旧很冷:“你跟李横波是什么关系?”

  脱脱一双眼澄澈无比,痛快答道:“她是我认的姊姊。”

  话音一落,裴中丞提笔飞速记下,瞄了脱脱两眼。

  谢珣点点头:“你们怎么认识的?原来一同租住崇化坊有多久?”

  脱脱犹豫了下,答道:“我五岁被人牙子卖到河北,十二岁又逃回来。半路,遇到耐不住主人毒打的小奴隶阿蛮,我们结伴回长安讨饭。”她脸像血滴一般红,犹自镇定,“有一回,我太饿了,就偷了人一张胡饼,被人追上打了一顿,是李姊姊救的我。后来,我们三人就住到了一起。”

  这些不堪往事,谢珣是第一次听她说,他神情微妙,眉心不经意地动了动:“李横波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脱脱硬着头皮答道:“李姊姊原来在教坊,后来,她离开了教坊可落下了一身病,我姊姊是有苦衷才待教坊的……”

  谢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如刀锋般,他冲吉祥微微颔首,证物便呈了上来,问她:

  “这是什么,认得吗?”

  一双绣鞋,是李横波的,脱脱隐约觉得不对劲,惊呼起来:“你们怎么会有我李姊姊的鞋?”

  谢珣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平日里,你家里有没有熏香的习惯?”

  脱脱摇头。

  “请我去安化坊做客,谁的主意?”谢珣一脸平静的问出,其他人怔住了,犹豫一瞥他,满肚子的狐疑。

  脱脱张了张嘴,讷讷的:“是李姊姊的主意。”

  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问什么都老老实实悉数告知,一个字假话也无。

  谢珣的神色变得酷烈起来,桃花眼中杀气顿盈,打个眼神,吉祥又奉上证物--临摹的脚印,看大小,像是女人的。

  “文相公被害,现场留有血色脚印,有一人的脚印,和李横波的正相吻合。”

  说完,窸窸窣窣起了身,拿着那封书函,走到犹自震惊的脱脱眼前,“这是你的字吗?”

  脱脱心跳如鼓,忙定睛瞧两眼,是自己的,不对,她先是点点头又很快机敏地摇摇头,“我从没写过这些东西,这不是我的字。”

  看纸张,那是书函。

  谢珣围着她慢条斯理打量了她两圈,目光灼灼,脱脱被看的烦躁,忽听他冷笑不止,已经又拿出了她以往在典客署留下的润色笔迹,两相一对比,字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区别。

  谢珣仿佛为了让她死心,冷声道:“一个人的书写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你的字,也不过变得更工整了些,你的捺角一直都喜欢拉很长。”

  脱脱大脑一片白茫茫的光,她不懂,只是惶惶直摇头:“不是……我,我没跟人写过信,这不是我的,这真不是我的!”

  谢珣寒眸如刀一样清凌凌从她脸上刮过,漠然说:“我记得,我早告诉过你,不是叫的大声就有理。”

  脱脱急了:“我没撒谎!”

  “你撒谎成性,油嘴滑舌,不是一天两天,春万里,台狱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你第一次什么表现,我比你记得清楚。”谢珣嘴上毫不留情拆穿她,走回座位,“说,这封书函,你是写给谁的?你跟李横波到底是什么人遣来的?刺杀首相,这个计划你们密谋了多久?”

  他手不觉攥了攥,掌心发白,谢珣的耳根通红,强烈的羞辱感把人拍打的浑身血都在烧。他被一个十几岁的教坊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居然还想娶她……

  两人种种过往一一浮上心头,谢珣的眼,已经冷的不能再冷,再看脱脱,半点爱意和怜悯也无,对她只剩憎恶。

  脱脱瞬间涨红了脸,但也冷冷地把谢珣顶了回去:“我说什么?我说过不是我了,是我的事,我敢作敢当,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诬赖我!”

  谢珣望着她:“我不想对你用刑,但不要试探我底线,你招了,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你不招,我只能大刑伺候了。你是姑娘家,受这种折辱不好,你想清楚。”

  脱脱只觉脑袋像是被人用巨石狠狠捶了下,她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可问出的话竟是:

  “你,你要杀我?你不爱我了吗?”

  举座四惊,谢珣的脸一下也热涨了起来,他已难堪到极致,人却冷静:“我根本不爱你,只是受你一时诱惑,这是我的错。”

  脱脱闻言,嘴唇都要咬烂了,一张小脸,血色顿失:“你其实心里一直瞧不起我,是不是?因为我不是五姓女,所以你让文……”

  “你住口,”谢珣恶狠狠打断她,“你不配提文相公,春万里,你我过去一笔勾销,我早该警惕,你祖父既能投贼,你身上本就流淌着不忠不义的血,我的确看不上你,你一个教坊舞姬,远远不配让我谢珣看上。”他顿了一顿,“我受你引诱,铸下大错,是我罪有应得。”

  说到这,谢珣牙关紧咬,眼睛已然要喷火似的。他恨她,恨不得时间能倒流,他一定不会再愚蠢地心动,爱上她。她死也不能消解他心头的恨意,她一条贱命,如何能换回老师?

  脱脱的心生生都被扯碎了,脑子嗡嗡的,什么祖父,什么不忠不义,她也无暇去深究了。她下意识摇头:“谢珣,你不能这样对我,别人对我再不好,我都认。可你不能,我一颗心都给了你,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没资格这么对我,你没有!”

  她一双明眸,里头的浓烈爱意也不见了,只剩凶狠,“谢珣,我也瞧不起你,你明明爱我爱的要死,现在不敢承认了,因为你害怕,你害怕传出去人家会笑话你一个世家子弟爱上我这样的人,对,我就是个教坊女,可你谢珣还是迷我迷的不能自拔。你为什么不说给你的下属听,你告诉他们,你处心积虑让文相公……”

  “让她闭嘴!”谢珣真的动了怒气,他忍受不了她再把老师挂在嘴边,几乎是暴喝出来,吉祥听了,立刻走到脱脱跟前,左右开弓,连劈她几个耳光,力道极重,脱脱痛的直趔趄扑跌在地,含了一嘴的血沫子。

  “吉祥!”谢珣声线猛地一颤,人在抖,极力克制着自己下意识倾出去的身子,僵硬缓回,喉头干涩到疼,眼睫微垂说,“你退下。”

  脱脱脑袋嗡嗡乱响,手肘撑地,吃力地抬起脸来愣愣看着谢珣,她一副野性样儿,腮动了动,吐出一滩血来:

  “谢珣,你有种就杀了我替你老师报仇,给我个痛快的,我若求饶一声算我是孬种,你不敢杀我,你是孬种!”

  裴中丞看得冷汗涔涔,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觑谢珣一眼,他人动也不动,只道:

  “招出你的同伙,他们已经放弃你了,春万里,李横波那张便笺是留给你的,要你死得其所。这种随时都可以牺牲你的组织,不值得你愚忠卖命。”

  脱脱冷笑,她匍匐于地,挣扎着摇晃爬起,什么柔情蜜意,什么海誓山盟,全都化成了满腔的熊熊恨意,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谢珣,恨自己眼瞎,恨这些人无情。

  她忽凄然又冷冽地笑了下,挑衅谢珣:“谢台主,你跟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嘴脸?我当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会的只是屈打成招,我告诉你,在我春万里身上就没有屈打成招,我说了,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没办法自证清白,但早晚有一天,我会洗清自己的冤屈!”

  谢珣摇摇头:“好,那就要看看你人是不是和嘴一样硬了。吉祥,”他声音温和地让人头皮发麻,“她是姑娘家,人纤细,那些太粗糙的就不要用了,给她上晒翅。”

  他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春万里,我再问你一遍,招,还是不招?”

  脱脱凌厉的眉眼高高一扬:“我不认。”

  狱吏抬来横木,将脱脱摁倒,春衫薄,她肌肤娇嫩两只胳膊碰一碰都要留淤痕,往横木上放时,她才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有人压到她头发,撕扯的疼,脱脱叫起来。

  谢珣浓睫微微扇动,他在看,脑子里全是两人热烈纠缠的身影,她那么柔软,在自己怀里,每一次的悸动都如此深刻……他几乎压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弹起来,把地上的人拥住。

  狱吏已经执起横木,缓缓转动,须臾间,脱脱爆出尖锐的哭号,豆大的汗珠,很快濡湿了鬓发,她小脸惨白,叫声愈发凄厉,人痛的几乎要失去意识,可两只眼,却像傻了一般直愣愣瞅着一个方向,好似要把什么凿出一个洞:

  “不是我,不是我……”

  谢珣走了下来,他脚步虚浮,腮上肌肉都在抽搐,一双桃花眼里,恨意和心痛交织成晦暗的风暴,眼通红,“你招不招?”

  “呸”一声,脱脱拼尽全力啐了他一脸血沫子,她快痛死了,痛的真恨不得当场死去,锥心刺骨,她人直打颤,却不再出声,嘴唇咬的稀烂,绷了一额头的汗。脑子里一个清晰的声音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不能死,人活着才有机会……

  直到双臂被折成飞鸟展翅的姿态,咔嚓作响,两臂同时被折断,她头一歪,软塌塌的真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鸟,漆黑灵秀的眼珠子凝滞了,嘴唇蠕动:

  “我不认,我死也不认……”

  说完这句,剧痛让她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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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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